徐泽瑞满脸大便干燥的表情足足维持了接近一分钟,终于吭哧瘪肚的说道:“我把干爹的镇纸给弄坏了,我听小旭说那个是以前干娘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哪儿有卖的?我去买个一样的回来,免得干爹伤心。”
我一听徐泽瑞的话,顿时瞪圆了眼睛,直接一脚就闷过去。
“你要死啊你,你弄什么不好你去弄贲爸的镇纸,那东西贲爸看的比眼珠子都珍贵,你有病啊!”
我冲着徐泽瑞怒吼着,一边吼一边捶他。
徐泽瑞赶紧转身把茶水间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边躲闪着一边吃惊的说道:“你竟然打我。”
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么?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
贲爸的那个镇纸是他和贲妈结婚二十周年的时候贲妈送给他的礼物,也是贲妈最后送给贲爸的礼物。自从贲妈去了以后,贲爸一直就把镇纸放在公司,每天都要抽出一会儿时间把镇纸放在手里端详,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借着端详镇纸来怀念贲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镇纸对贲爸来说十分的重要,可现在竟然被徐泽瑞弄坏了。
“小米,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现在不是在尽量补救么?所以我才来求你,你知道哪儿有卖的不,我去买个一样的回来就好了。”徐泽瑞见躲闪不过,干脆站在原地任由我捶两下,苦着一张脸哀求着。
“买个一样的又怎样?意义不同的,贲爸不是缺镇纸,他却的是对贲妈的怀念。”我滔滔不绝的数落起徐泽瑞。
“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这事儿都怪我,都怪我……”徐泽瑞只是点着头认错。
“别做点错事就把什么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姐还要留着冲厕所呢。”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现在是要该想想哪儿能买到了。虽说意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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