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姐我就不去了,下次有机会再去蹭桌。”
叛徒,四分之一锅的鱼汤你就倒戈了,放过去你也是个汉奸,绝对不可能成为革命烈士。
我脸上挂着烈士上刑场的表情被骚狐狸架到楼下。他甩腿跨上公路赛摩托车,把头盔送到我手中。
“上来,带你吃好吃的去。”戴上头盔的骚狐狸特像火柴人,那大脑袋瓜子,看着就可乐。
别扭的坐在后面,那破公路赛还是斜坡的,我这身不由己的就贴到了骚狐狸的背上。为了避免我那原本就不算厚重的资源被他后背给挤扁了,我只能用力的按着前面的油箱,表示自己是纯洁的。
拉轰的摩托车响,拉轰的骚狐狸,后面坐着一个拉轰的我。一路我就内牛,装什么呢?这都是装什么呢?寒冬腊月的在马路上骑摩托,还是公路赛,都要吹成雕塑了。
可算到了骚狐狸说的地方,下车以后我都不会动了,帽子一摘,睫毛上都是冰霜,下巴都冻歪了。
那两条腿像被人刚霍霍完一样的不灵便,勉强跟着骚狐狸走进前面的屋子,我心里特别的不爽。
骚狐狸穿的比我少多了,还是在前面,他怎么就没事儿啊,他为毛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一进屋子,我的眼睛就不够看了,所有的哀怨和愤恨全都跑到爪哇国去。
“哎呀我去,糖稀!哎呀我去,大米糖!嗷嗷,无花果!唉呀妈呀,还有海魂衫呢?”我一边尖叫着一边扑上去。这些可都是童年时候的回忆啊,现在找都没地方找去。骚狐狸是啥时候发现这么一块宝地的?
不过,他不是说要请我吃好吃的么?就吃这玩意啊?这个虽然怀念,可也不顶饿啊!
“酷不?我才发现的宝地。以后咱们没事儿就可以来这儿了。”骚狐狸从后面按着我的两个肩膀,小声的问我。
我连连点头,根本没注意他说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