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了病房,他则留下不知道和贲妈还有贲爸都说了些什么。
因为这个我被安排负责照顾小思,其实他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脑袋上起了个包,也犯得着住院?但贲妈贲爸都是生意人,家里有钱,不差那个。之所以还没搬离小区是因为贲奶奶死活不走,所以他们才留下。
只待了一个晚上,贲来思就张罗回家,他说他受不了我睡觉的时候说梦话、放屁、打呼噜,其实我想说,我没打呼噜,我只是磨牙来着,打呼噜的是贲来思自己。
走那天,我泪眼汪汪的坐在贲来思的床头,不舍的看着他。从小到大我都没哭过,可看着贲来思要走,我心里酸酸的,觉得很难受。痛苦的感觉就像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干燥了一星期没拉出便便来一样。
“小思,我舍不得你走。”我抽着大鼻涕说着,就是不想找卫生纸擦掉。
贲来思嫌恶的看了我一眼,把纸抽丢过来,面无表情。
“小思,让我在你身上留个记号吧,我要你一直记得我。”我锲而不舍的得寸进尺。
贲来思终于停止了收拾东西,站在我身边问我:“你打算怎么留?”
我连忙发誓绝对不会让他毁容,在贲来思担忧的表情下拉过他的胳膊,在手腕处狠狠的给他咬了一块手表出来。
贲来思嗷嗷的叫着,但是我觉得特满足。以后他的身上被我卡戳了,闲人止步。
我想走,不想看见贲来思离开时候的样子。可却被贲来思抓住了,他把我扑到在床上,说是要给我咬个怀表……
从那以后,我又多了个称呼。姓鲍,名米花,小名嘭,号怀表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