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哽咽地哭道:“我那苦命的儿啊,当初,当初若不是丽妃那个贱人逼得太紧,哀家又怎么会舍了她去民间受苦,竟。。。竟被卖了作人家里的丫环。”
花嬷嬷也很是感概,看了看左右道:“太后也不必太伤心了,奴婢看小公主倒是聪慧机灵得很,听说那刘将军原是非常喜爱她,早就收了她作通房,她却懂得保护自己,不肯做人小妾,奴婢才仔细查验过,小公主还是清白之身呢。”
太后听也哭得更是伤心,一个弱女子,又是个丫头,要抵得住主子的色心,保持清白之身,得要费多少心机周旋啊,还有,听说夏家那丫头可是狠角儿,以她的身份,指不定用过多少法子折磨她呢,太后也是在女人堆里倾扎斗狠滚打出来的人,怎么不懂女人嫉恨起来,有多狠毒?总之是越想就越伤心,又不敢大声,压着嗓子,生生哭得抽了气,花嬷嬷在一旁又是劝又是说的,好一阵子,太后才缓过劲来。
花嬷嬷等她发泄了一阵才又道:“明儿个您就能见着了,那模样跟您也很像呢,您还别说,她那从容优雅的气质,半点也看不出是做丫头的,这天生就带了贵气的,不管在什么地方长大,骨子里的气度就是要比常人高贵一些。”
太后听了又是一喜,睁着泪眼连连问道:“是吗?那孩子,她。。。她的教养也不差?”
“就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养出来的,也不定就能比得过她,这话我说着你定是不信,明儿她进了宫,您见着了就知道奴婢所言非虚了。”
太后这一晚就怎么也难以合眼,总想着当年那些痛心的事儿,当年将那孩子送出宫原也是万不得已,知情的,也只有花嬷嬷了,这些年,她也曾派了人四处找过,可这么多年过去,人海茫茫,送她出去的人,早已经死了,只听说是送到了京郊的一户大户人家里了,那家人原也是做官的,后来辞了官回了乡,再后来,那家人又逢了灾年,家遭巨变,家里人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早没了消息,就再也难找了,太后也就死了心,只当那孩子已经没了。
去年,有一次偶尔听皇上说,刘府有个丫头与正阳公主长得有七八分相似时,太后就留了心眼儿,可那孩子毕竟只是个丫头,也不好突然就召了进宫来查看,但一直就派人注意着,后来却听说她突然失踪了,又有人传说刘家的丫头到了成亲王府。
前些日子成亲王妃报了宗人府,要请燕喜嬷嬷去验身,太后心里一动,便差了花嬷嬷去,嬷嬷回来就说,那孩子与正阳公主果然很像,但那孩子却不肯验身,太后就不敢肯定,这天下相似之人多了去了,哪那么巧就真是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一个复杂的身份,就先放下了这事,不曾想,最近刘家与成亲王府为那丫头闹得沸扬扬的,有人还把那丫头告到宗人府去,皇上都头疼了,两家越闹越凶,娶媳妇的事都闹到朝堂里了。
成亲王妃又来请宗人府的燕喜嬷嬷去验身,太后对那丫头就越发感兴趣了,便又派了花嬷嬷去,这回验清了,还真是她那苦命的孩子,这么年了,虽说皇宫里没真情,但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她不知在梦里梦到过多少回,好几回醒来枕头都哭湿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见面,她是既期盼又胆怯,那孩子。。。那孩子她会原谅自己么?
紫苏这一夜也没睡好,白天上官雄与小涵的对话老在耳边响起,她与小涵相处的时间也不短,知道小涵是个杀阀果断,做出了决定就很难更改的人,小涵真的会喜欢冷亦然吗?若她执意要嫁到王府来,王府又不能违抗的话,自己又要如何自处?又要逃走吗?
上次离开得潇洒,那是因为心里没有爱,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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