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见王妃脸色淡淡的不惊也不燥,一时摸不清王妃的意思,但话已开了头,不说却是不行了,便硬着头皮道:“昨儿个知姨娘就死得不明不白,今日她的贴身丫头又莫名其妙死了,您不觉得奇怪么?”
王妃一听,脸色便沉了下来,她眼光凌厉地看着孙氏道:“哦,怎么个奇怪法?”
孙姨娘便看了眼紫苏道:“贱妾听说,知姨娘可是与紫苏姑娘一样,都是兵部尚书大人家的丫环,听说,知姨娘昨儿个一大早,先是被人下了毒,被太医救下后,又因骂了紫苏姑娘,惹怒了世子爷,才被爷一掌打死的。”
王妃听了,脸就更黑了,却没出声阻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孙姨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正出去的刘姨娘不由也放慢了步子,装着正在欣赏穿堂里的几幅壁画。
孙姨娘便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世子爷是被紫苏迷惑了才会这样,贱妾认为,紫苏身份低贱,府里又只有知姨娘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怕泄漏了,所以才设计害了知姨娘,那毒定是紫苏买通了翠玉下的,如今知姨娘一死,她便杀翠玉灭口了。”
总算她把话都说完了,王妃脸色已是铁青,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来,声音不急也不缓:“紫苏,刚才孙姨娘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就算要扣屎盆子,也扣个高明一点吧,就凭这几句,王妃会相信么?反而暴露了她自己,紫苏不由在心里为孙姨娘叹气。见王妃问她,她从容地起身回道:“回王妃,紫苏听得莫名其妙。”
孙姨娘原本想着自己将紫苏的丑底都揭露了,紫苏会恼羞成怒,没想到,紫苏神色淡定从容,一点也不为她的话所动。
王妃听了紫苏的回答便笑了起来,“哦,这么说,孙姨娘说的,都是污灭罗.”
“王妃,贱妾所说句句是实,她。。。不过是在装傻狡辩而已。”孙姨娘急切地说道,她受不了紫苏好整以暇,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越看越来气。
王妃就看着紫苏,紫苏微一点头,不愠不火地对孙姨娘道:“请问姨娘,你说是紫苏指使翠玉害了知画,有何凭据?”
孙姨娘一楞,脸便红了起来,犟嘴道:“还用凭据么?你的身份只有知画知道,不是你,谁有那个动机去害知画?”
紫苏就笑了,“我来王府不过数日,与翠玉只见过一面,王府于我还陌生得很,身边也都是王府的旧人,就算我想害知画,我怎么可能认识翠玉,翠玉又怎么可能会听从我一个陌生人的话去害自己的主子?孙姨娘,你的话也太不合逻辑了吧。”
王妃和屋里的一众丫环婆子们听了全都点头,孙姨娘就白了脸,头上开始冒冷汗,“那。。。那你是刘府的丫环总是事实吧,那天早上,可是好多丫环婆子们都亲耳听到知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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