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您说啊,若是正阳公主听说与她相似的人竟然是个丫环,她指不定会多生气呢,您说,怎么就有那么多嚼舌根的人呢。”王妃说着又拿袖子抹泪:“唉,都是侄媳我的出身不好啊,现在,然儿娶个媳妇也总拿她的身份说事,您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呢。”
恭亲王妃一听,脸色就讪讪然起来,她忙劝道:“快别这么想,也别提过去的事了,王爷现在对你的好,大家伙都看着呢。唉,这事闹得,你刚才说她谁家的孩子来着?”
王妃便收了泪道:“陆候爷家的远房侄女,候爷不是一直没女儿吗?生了四个光小子,在宗亲里过继了一个来,您也知道,他家的那个二小子特别喜欢诗词,这孩子呀,也喜欢写诗弹琴什么的,自小啊,就喜欢跟在那二小子身后,也会做些诗呢,后来,不知怎么就被然儿看见,就对上眼了,您说,这姻缘可还真是说不清楚的事啊。”
恭亲王妃便若有所悟道:“哦,原来这样啊,原来是过继过来的,怪道我从没听候爷夫人说过有个女儿的事呢。”
王妃的脸色就变得有些神秘起来,她沉吟半晌才小声说道:“那个。。。。高门大院里总有些说不清的事儿,陆候夫人怕是不愿说这事吧,谁府里没有些那个。。。事呢。”
恭亲王妃听了一怔,立即转眼看紫苏,紫苏当然明白自家王妃的意思,脸上就露出几分尴尬的红色来,一双小手不停地绞着手上的帕子,似乎很不自在。
恭亲王妃便了然地笑了笑道:“是啊,还好,候爷不是个无情的,这孩子应该没受什么苦吧。”
王妃又叹了口气道:“一直养在别院里呢,对外的说法当然就不一样了,还好,他们家二小子一直对她还是很照顾的。”
“哦,怪不得还没成亲,然儿就接她进府来住了呢,我说你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会这点规矩也不讲了呢。”老王妃看紫苏的眼光里就有了些怜闵,她认定紫苏是陆老候爷风流后的产物了,在陆家不受待见,被放在别院里养着,这会子因冷亦然看上了,才要认回女儿,唉,高门大户里,这样的事情也确实是不少啊。
“唉,我这不也是没法子么,您也知道,然儿的性子拧,他认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只能成全他们了,既是要做儿媳妇的,总舍不得她还在外面受苦吧,只好就接进府了。”王妃又叹了口气道。
“可那刘将军怎么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平妻呢?我家王爷说,他可是到皇上那告御状了,”恭亲王妃一脸地八卦。
“唉,这些年轻人啊,也怪这孩子,她长得虽不是最好的,可性子人品却是少有,然儿与那刘将军原就是同窗好友,也都与陆家二小子关系莫逆,他们都喜欢到陆家别院里去玩,可能刘将军也对这孩子对上眼了吧,这年轻人的事啊,您说,我们怎么弄得清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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