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能医就能救,自己也算做到仁致义尽了。
冷亦然厌恶地看了一眼知画,拉了紫苏的手就要往外走,他来是给紫苏面子,就知画昨夜的所作所为,死一万次都够,看紫苏还在跟她废话,他很是不耐。
紫苏被冷亦然拽着往外走,身后的知画却突然大叫一声:“世子爷——”
紫苏吓一跳,回头看她,只见知画竟吃力地从床上抓爬了下来,一步一步向外挪着,紫苏便拖着冷亦然止了步。
冷亦然回头看了知画一眼,又拉紫苏道:“走吧,还看什么。”
知画只穿了件很薄的中衣在地上爬着,腿上的伤再次破了皮,血肉都有些翻滚了出来,却还是一点一点执着地向前挪着。
紫苏有些心不忍,便拽了拽冷亦然,冷亦然拖着她继续往外走,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屋里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世子爷,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看知画,这个女也她也是奴婢出身,为什么她就能得了你的心,我就不行。”知画撕声竭力地喊着,状似疯狂。
冷亦然不由停了步,冷笑着看她,竟敢把自己和紫苏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还真是不自量力,他憋着一口气,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她。。。她不过是个破礶子,知画干干净净的清白之身,为什么比不过她。”紫苏边哭边撕吼着。
紫苏感觉一股凉意直达心底,有些人,你对她再好也没用,利益的驱使下,人心很难测的。
冷亦然听得一怔,走上去就要用脚踢,紫苏死死拽住了他,她想知道,知画凭什么说自己是破罐子。
知画却凶狠地看着她骂道:“你。。。你以为你不验身就成了吗?在刘府时,我亲眼看见你和大少爷同睡一张床上,你。。。你早就是个破盆子了,还好意思留在府里,我呸!”竟含着一口血水向紫苏吐来。
屋里翠玉等丫头早吓得不敢说话,眼睛却都往紫苏身上睃,冷亦然怒不可遏,手掌一翻,凌厉的掌风迅速卷向知画,知画娇弱的身子便高高飞卷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立即人事不知了。
紫苏没有再过去看她,一个人非要求死,想拦也拦不住的,经过了昨晚的事,知画怕是早就不想活了,偏又嫉恨自己,又对冷亦然满怀痴情,就想用这种方式发泄,怕也就是想死在冷亦然手里吧。
冷亦然收掌后,再也不看知画一眼,把紫苏一挟,人便掠了出去。
回到紫园,冷亦然仍脸如黑锅,陈妈妈便将屋里的一众丫环们全带了出去。
紫苏便亲手给他泡了杯茶,冷亦然仍气呼呼的,知画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有哪个男人会忍受别人说自己的爱人不洁,还是在那些下人面前,偏紫苏还是一付没事人样,似乎那些话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紫苏也没说话,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压抑,良久,紫苏才走到他面前,正色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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