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后带着春梅夏荷,还有几个年纪大些的婆子,一进门,看见地上赤。裸?着的知画,脸色便更加冷峻了,紫苏从内室出来时,便看见王妃嘴角噙着冷笑,正命两个粗使婆子将地上的知画往外拖。
知画此时已经醒了,只是头撞得重,人还昏昏沉沉的,听王妃说是要将她拖出去,心里便又惊又怕,却又不敢开口求饶,且这一屋子里的人都看到了她的丑相,她羞都羞死了,只好继续闭目装晕,任婆子像脱死人一样拽着她胳膊在地上拖,娇?嫩的赤足在地上一擦便破了皮,拖出长长的一条血线,她强忍着痛,拼命地将喷?涌着要出的眼泪往肚里吞,一丝绝望由心里而生,这一次,怕是再也逃不过去了。
紫苏看着便觉得有些不落忍,她气知画,也不想再管她,但她仍是看不惯血肉模糊的残酷,只是王妃此时脸色冷若寒霜,她上前行礼时,王妃只鼻子里哼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心知王妃正为她不肯验身而生着气呢,遂不敢再多言,但愿只是将知画拖出去,不会再打板子才好。
知画拖出去后,春梅夏荷扶了王妃坐在正椅上,冷亦然这会子换好了衣服?从内室走了出来,他头发仍是湿搭搭的披着,玉谨正拿着块毛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想帮他绞头发,见了王妃,忙停了手,打千儿行礼。
王妃便拿眼刀戳他,玉谨一看吓得腿一软,立马就跪了下去,心里那个委屈啊,他可是一直跟在爷身边的,一天都没回立风院呢,院里出了这档子事也不能怪他啊。
冷亦然叫了声:“母妃”便走到紫苏身边站着,王妃见他披着头,像是才沐了浴出来,很是诧异,再看紫苏也在立风院,面色就更冷了,冷亦然一看,心知王妃误会了,可对着一大家子人他也不好意思明说自己是中了春?药,便郝着脸走到王妃身边附身耳语了几句,王妃一听脸色大变,一掌便重重地拍在案几上。
地上的玉谨吓得一颤,忙伏低了头,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全都吓得禁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王妃气极反笑:“好啊,都长本事啊,连世子爷你们都敢算计了。”
一众下人吓得全都跪了下来,王妃便问玉谨:“这院里管事的呢?”
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从人堆里爬了出来:“王。。王妃,是奴婢,段氏。”
段妈妈与陈妈妈一样,也是打小服侍冷亦然的,也很得王妃的心,在王府里也算是个有脸面的人,如今院里突然出了这么个丑事,她作为管事妈妈难脱干系,所以,王妃一进来时她便再不敢端着身份站在前面,尽量往后头躲着,减少自己的存在敢,这会子王妃点了名,她再也不敢躲了,只好爬了出来,低头认错。
王妃掌管着整个王府,当然知道她是这院里的管事,原本也是极信任段妈妈才让她呆在冷亦然身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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