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本事翻墙越檐啊,他不由在墙内急得团团转,这么晚了,立风院的仆人们怕是大多都睡了,爷回去怕是没人服侍,可这要怎么过去啊?不由又在心里怒骂起守夜的婆子来。
玉谨围着墙边走了一圈,总算在湖心亭内找到了喝得醉醺醺的两个值守婆子,玉谨不由破口大骂,两个婆子从睡梦中被吵醒,气得正要开骂,定眼一看是玉谨,酒便吓醒了一半,连连地作辑道歉,灰溜溜地跑去开了门。
冷亦然回到立风院,还好,立风院看院的婆子正坐在院门前的石凳上打盹,听见脚步声一惊便醒了,一看是世子爷,那婆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安,轻咳了两才才站起来开门,冷亦然便大步流星往自己屋里走去。
正堂里还亮着灯,平日服侍的丫头却不见人影,怕是以为他歇在内院,所以早早睡下了,玉谨还没回来,冷亦然也懒得叫人服侍了,自己去了净室,好在热水还有,打了点水草草洗了手脚脸,便进了内室,内室里也点着灯,白色纱罩的宫灯发出淡淡柔和的光晕,纱帐却是放下来的,他便觉得有些怪异,屋里的丫环难道知道自己会回来睡?可为何又没守在屋里等他回来呢?
但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心里还是因为终于说服了紫苏而快乐着,并没多想。
冷亦然解了风衣扣子,开始脱掉外套,上午下朝他便穿着朝服被王妃叫了去,后来又气冲冲地去找紫苏,一直没回来换,在紫苏那睡了一会子,衣服织鸦青色的织锦都皱了,他脱下抖了抖放在榻上,一撩纱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香艳绝顶、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知画躺在冷亦然的床上,全。身赤。裸着,只着一件淡粉色雪柔纱衣,领子松松的垮着,露出雪白精致的肩骨,半明半暗的灯光洒在她浑圆成熟的侗。体上,泛出诱人的色彩,丝段般轻滑的长发披泄于肩,使她姣好的身子半掩半蔽,一脸羞红慵懒地侧卧着,如梦似幻的大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呆怔在床前的冷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