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迅速地点了她的哑穴,紫苏张了张嘴,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就在紫苏以为无望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就听到有人在大喝:“谁人深夜出门,快快停住。”
上官雄脸色一变,转头看向来人,还好,只是一名低阶军官而已,一旁的小涵却缰绳一紧,便想冲出城门,上官雄干咳一声,用眼神制止了她。
那军官过来后,便翻身下马,先前的小头目便走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是夏相国府的,说是老太太突发了急病,得连夜送些贵重药品去老家,迟了怕延误诊治,小的刚才也看了,确实是夏相府里的管事腰牌。大人您看——”
那名军官便看向上官雄他们,只见上官雄身着考究的绸布衣服,却是家奴装束,一看就是在富贵人家当差的管事模样,而他身后的那十几个人,个个身着劲装,一副护院的打扮,相府有如此多的护院并不为奇,奇怪的是,这个管事身前为何还带着一名相貌平平的年轻女子,说是丫环,又不合礼数,这管事一把年纪怎会与丫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亲热?
正迷或间,坐在马上的紫苏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那军官一楞,正要开口询问,就听上官雄倨傲的说道:“这位大人,是不是看上了小老儿刚娶的小妾啊!”
那军官就一阵暴汗,如此丑的丫也就你这老头子喜欢吧,于是任紫苏将鼻子皱成一团麻,他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向马队后的马车而去。
上官雄眼中就有了几分担忧,这位军官看似并不好唬弄,一会少不得真要冲出城去了。他不露声色地向一旁的小涵使了个眼色,小涵会意地打马跟在军官身后伺机动手。
那军浑然不觉地对小头目挥了下手,小头目便跟在他身后爬上了马车,打开最上面的箱子一看,里面竟是一整箱的冬虫夏草,军官一怔,冬虫夏草可是价比黄金的名贵药材,这一大箱,怕是值好几万两银子吧,夏相国果然有钱。
又打开另一箱,里面是一箱晒干了的灵芝,灵芝也是名药,后面几箱也全是药材,也不知夏相爷家病了多少人,这一车药拉回去怕是开个药铺都够了。这些药材都太过名贵,军官只是用手在每个箱子里抄了抄,并没深翻,到底是相爷家的东西,他怕弄坏了陪不起啊。
再说了,宰相家奴七品官啊,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反正查过了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也算尽到了职责。
于是军官对守门军士挥了挥手,放了这一行人出城。
上官雄大大的呼出一口浊气,出了城后,马儿行得更快了,紫苏坐在马背上只觉得骨头都快颠散架了,腰也痛得要命,最难受的是大腿两侧,如今只怕皮都磨破了吧,约么奔弛了整整两个时辰,东边的天空开始发白时,上官雄总算收缰停了下来,紫苏已经快晕过去了。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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