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可以藏身之处,打了马再往东行,行了不过小半里路,冷亦然停下马,前面便是护城河,没有桥也没有船,她过不去,正要打马回头,就看见一个老者带着两个小姑娘从河边过来。
刚才查看过四周,除了官道上,东西两方并不见有人影,这三个人出现得很突兀,冷亦然不由蹙紧了眉头,眼睛锐利地看向那三个人。
他的随从身快就有一个打马上去:“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小姑娘一大一小,大的大约十四五岁,头上包着块蓝花布巾,里面散落出几缕头发,身上穿着碎花棉袄,神情木呐,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见有军爷上前便吓得直往老者身后躲。那小的大约十一二岁,倒是生得白净伶俐,见到生人来也不害怕,一付落落大方的样子。
老者却是佝偻着背,满脸皱纹,双眼混浊,随从问他时,他把头往前伸过来,手放在耳朵处大声问:“你说什么?”
问话的随从脸上就露出几分不耐来,那小姑娘机谨地走到老者身前说道:“大爷,我爷爷耳朵不好,我们是从青风县来的,要进城去卖艺讨生活,刚才大爷的马骑过来时,我傻姐姐吓坏了,突然跑到沟里面去了,我和爷爷才把她找回来的。”说着指了指躲在老者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子。
冷亦然看那女子目光呆滞,头发散乱,一身衣服脏兮兮的,双手紧揪着老者的衣襟不放,看着真是个傻子。便收回了目光,对身后的随从一挥鞭道:“回去。”几人骑马向城内奔去,路上扬起几尺高的飞尘,紫苏被呛了一下,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咳出声。
等他们走远了,老者挺直了腰背问紫苏:“他们为何要抓你?”
紫苏眼色一暗,低了头,老者见她不愿说,也不再问。紫苏对他行了一礼,又从怀里拿出二两碎银子奉上:“谢谢老伯和妹子相救之恩,区区二两银子聊表谢意,万望老伯不要嫌弃才好。”不是紫苏小器,是她的银两大多都换成了银票,而且她也就二百多两银子,得留着讨生活用。
那老者老实不客气地把紫苏的银子收在手里,眼神复杂地看着紫苏。
紫苏昨天在客栈里就觉得这祖孙两不平凡,刚才那小姑娘比她还小两三岁,竟是能夹起她飞起来,躲到沟里后,她又拿了张面具帮紫苏贴上,有这等本事,只怕不是一般的江湖卖艺之人。
见老者收了银两,紫苏便又是一拜道:“小女子还有事,就不与老伯同路,就此别过。”说完便要走。
老者等她走出几步后笑着道:“姑娘,面具你还没还呢。”
紫苏听了只得止步回头,讪讪笑道:“呵呵,一急就忘了,这就还您。”心里暗自懊恼,干吗记性那么好?不就是一张面具吗?二两银子买还不够么?骂归骂,手还是向耳边摸去,人家的东西要收回去,也不能赖着不给啊。
“姐姐,爷爷跟你开玩笑呢,这面具就送你了,有了它,你也好逃一些。”小姑娘嗔了她爷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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