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忙了几天,热热闹闹地过完了老夫人的寿诞,送走一些远亲后,刘景枫心急如焚就想往紫苏那赶,刚走到后花园处,便见夏云芳带着知书知画坐在园中闻香亭内,看着园中湖发呆。
这几天天气一直不好,小雨夹着冰雪裹着风,吹在脸上似刀刮一样,夏云芳竟只着了件锦棉袄子,连狐裘也没披,朔朔寒风中显得单薄而娇弱,这还怀着身子呢,怎地就跑这里来吹风,刘景枫不由沉了脸走了过去。
“给姑爷请安!”知画和知书两个连忙行礼,夏云芳似是才发现他过来,楞了一下,忙起了身给他行礼。
“天寒地冻,娘子坐在此处作甚?”刘景枫忙解了自己的黑裘给她披上,见她秀眉微蹙,美丽的明眸内隐有忧伤,语气不由缓了下来,柔声问道。
“芳儿在等相公,这几日相公太忙,芳儿有好几日不见想公了。”夏云芳微臻首,一丝红晕爬上脸颊,却更显娇俏。
刘景枫听了不禁有些疚意,听母亲讲,她这几日初孕反应很大,自己忙不过来也没去看她,刚才来时还被祖母和母亲训了几句,怪他不心疼妻子,可一想到墨书说紫苏病情加剧,他又心慌了起来,柔声对夏云芳说道:“娘子,你先回房休息,外面太冷受了凉可不好,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要多注意身体才是,我还有些事要办,晚些再去看你。”
刘景枫温言软语,眼中含着丝丝怜爱,夏云芳心中甜如灌蜜,低了头对他福了福道:“是,相公。”便转身走,园中已盖上一层白雪,台阶上更是结了层薄冰,她款步轻扭,偏知画知书两个并不去搀她,才走两步便见她身子一歪,人便直直往前摔去,刘景枫不由胆战心惊,一个跃身将她抱住,没让她摔下去。
夏云芳吓得小脸苍白,手扶腰间,眉头紧蹙,一脸的痛苦之色。
“可是闪到腰了?”刘景枫慌忙问道。
“芳儿觉得腰腹疼痛,怕是闪到腰了,孩子没事吧,相公,我好害怕。”夏云芳被他一问,便又护住小腹,神色更是惊慌起来,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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