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抱起送到床上,紫苏就开始发烧,烧得满口糊话,总是叫妈妈,叫芋头饼,怎么叫也叫不醒,少爷当时的脸色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吓得他立马出去请大夫,又差人卖了迎宾楼的桂芋酥来,紫苏只怕是闻着桂芋酥的香味醒的。
“我要吃桂芋酥。”紫苏的话有气无力,可开口却是要吃得,让墨书真有点无语,忙拿了几块喂给她吃,紫苏吃得眉花眼笑,虽然那笑容虚弱得让人心酸。
一会儿玲儿端了药来,紫苏一看就直摇头,中药好苦啊,“紫苏,你可是得了风寒,不吃药怎么能好。”
“不用吃药吧,我身体底子好,不吃药也能好的。”紫苏有些讨好地看着墨书说,说完又从墨书的手里拿起一起桂芋酥。
还没送进口里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了,刘景枫黑沉着脸,端过玲儿手中的药往紫苏身前一送,冷冷道:“喝了。”
紫苏吓了一跳,少爷的脸色好可怕,他还在为上午的事情生气吗?她应该还去跪的,少爷罚她长跪,没叫她起来,她怎么能躺在床上呢。她奋力的挪了挪脚,想要爬下床,却不知,双腿已没了知觉,如果不是墨书与刘景枫就在床边,她早连人带被掉地上了。
刘景枫看得脸更黑,对她吼道:“你想干什么?”
“少,少爷,对不起,我开始睡着了,我,我还是继续去跪着吧,您别生气。”紫苏慌忙地还是想往地上爬,嘴里慌乱的叫着。
“你,你。。”刘景枫气得说不出话,一只手扶住她的头,一只手端起那碗药就往她口里灌,也不管她是不是吞得了,任一半药灌进她嘴里,一半药流得一床都是。
紫苏呛了几口才把药全吞下,那碗一离开唇边她就伸出舌来用手扇,苦死了。刘景枫抢过玲儿手中的湿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又塞了一块桂芋酥在她的嘴里。
“少,少爷。”紫苏含着酥饼说话,喷得饼渣到处都是,墨书和刘景枫不得不倒退一步以策安全。紫苏却看得笑了起来,少爷不生她气了么?虽然样子好凶,可看她的眼神里尽是担忧,少爷对她还真好,以后还是好好服侍少爷吧,只要不让她作小妾通房之类,紫苏什么都会听少爷的。
“吃了早点睡。”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刘景枫转身走了。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会气疯,从没想过紫苏会这么傻这么倔,让她罚跪原本只是一时气话,以往紫苏很少惹他生气,他也从没罚过她,想他走后她应该会自己起来吧。
他之所以出去了到了晚上才回,就是不知要怎么面对她,他从小就聪明,家世又好,在别人的夸赞声中长大,又少年得志,从来别人对他都只有奉承和顺从,尤其在女人方面,只要他在街上,就会有很多女人对他抛帕子,丢花儿,他哪里理睬过,这个丫头如此不识好歹,把他的青涞不当一回事,一再的距绝他,叫他如何拉得下面子,可是,这个死妮子还真在那冰冷的地板上直跪了六个时辰,等他和墨书回来时人已晕过去了,抱着她缩成一团的冰冷的身子,他心痛得无以复加,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该让墨书回来看看她的。
听到她梦里说糊话,竟然是想吃芋头饼,他不知道芋头饼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平日里她喜欢吃他从外面带来的桂芋酥,应该就是这个吧,果然,大夫给她扎针她没醒,对她又摇又喊她也没醒,那点心一来她倒醒了,看到她醒来,他还是不想面对她,起身就想走,又不放心,就站在床侧她看不见的地方看着她,病得那样重,几块桂芋酥就让她吃得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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