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景枫听后哈哈大笑,指着紫苏的笑得伸不直腰来,紫苏脸被他笑得都红了,刘景枫还是大笑不止,她不由跺脚要走开,刘景枫见她生气,心中一急,一把拉住她的手,他的紫苏可真是个妙人儿,嗯,绘画、剌绣、书法本是一体,一通全通,他还是头一回听人如此将这三者连在一起解释,很有道理,用看画的角度看书法照样能看出书法的意境来,不过,又怎么会和猪肉连在一块了呢,哈哈,想想刘景枫又笑了起来。
“少爷,您还笑,我,我再也不跟您说这些了。”紫苏不由嗔了刘景枫一眼,刘景枫一扫先前郁闷的心情,亲腻地捧起紫苏的脸用额头顶了下紫苏的小脸。
“贱人!”一声怒骂吓了紫苏一跳,她赶紧后退几步与少爷保持距离。
门口正站着夏云芳和知画,夏云芳因为震惊,手里新作的衣袍也滑落在地,而那句骂声正是出自知画之口,紫苏心里也很紧张,很有点做小三被人家老婆抓现形的感觉,不觉低下了头。
知画骂了一声后,见刘景枫并没有斥责她,胆子更大了,她冲进屋来,对着紫苏就是一耳光。那个紫苏仗着自己是姑父身边的人,每天使狐媚子勾引姑父,她早就想教训她了。
“啪”的一声脆响,紫苏羞愤地看着知画。
“下贱货,也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勾引姑爷!”知画越骂越起劲,一耳光打下去,男女主子都没吭声,她胆更大了,扬起手又要打,手去被刘景枫抓住了,他随手一甩,知画便跌座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刘景枫最恨夏云芳身边这几个丫环,仗着是相府过来的陪嫁,在府里为所欲,不把刘府的人放在眼里,往日里在府里嚣张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欺到他的人身上,叫他如何能忍,越想越气,脸色越发阴沉起来,夏云芳捡起刚才失手掉落的衣服,看了一眼紫苏,对着地上的知画斥道:“怎么在姑爷跟前如此无理,还动起手来了,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这规矩倒是越学越回去了,还不快向姑爷道歉!”
知画被刘景枫阴沉的气势吓到,那个狐媚子已经被她打了,她也帮自己家小姐出了口郁气,就很听话地爬起来跪在刘景枫面前叩了个头:“请姑爷原谅奴婢的无礼。”
刘景枫看了看一旁的紫苏,见紫苏只是低着头,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夏云芳做得也很得体,在她面前他也不好太过护着紫苏,也就哼了声,这事就算揭过。
知画见刘景枫并没继续追究,心里也松了口气,起来后退到一边,挑眼得意地看着紫苏,一付我打了你又怎样的表情?
紫苏的左脸火辣的疼,可她只是个奴婢,挨了打也只能受着,有时,主子生了气,他打了你左边,说不得,你还要伸了右边去给他打呢,奴婢本就没人权可言,怪只怪自己来了这么就还是不懂这个时代的规矩,她与刘景枫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间随意惯了,刚才刘景枫对她的那个动作在如今看来是过了男女大防,很不合礼,可在她眼里不过像是和关系好的男同学课间打闹一样,再平常不过了,看来,她以后得更加谨言慎行了。
夏云芳也看着紫苏,刚才她在门外就听见刘景枫的大笑声,听见他们之间那轻松愉快的对话,这让她很有些心酸,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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