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一直把她当作最亲的家人,请允许我用这么公开的手段,只为保护我的家人。”高连风笑着说完,转身走下讲台。
散会后,果真不再听到有关蓝沫沫的任何议论声。
“什么跟什么嘛,这么个护法,也太夸张了点吧。”憋了一个上午,于欣芯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小声嘀咕着。
“欣芯,你干嘛呢,小声点,不想活啦是不是!”季尚秀从洗手间走出来,便听到于欣芯对着镜子极不爽的嘀嘀咕咕着,出于彼此还算有些交情,季尚秀低声提醒着。
“干嘛,就许他吩咐我们,我们就得一定照做吗?”于欣芯仍旧愤愤难平的说,虽然嘴上对高连风的话不屑一顾,可她心里,对高连风还是有所顾及的。
“得了吧你,还有完没完呀,看你是真想被叫去狠狠骂一顿才高兴了是吧。”季尚秀白了一眼于欣芯,无奈的说,季尚秀边说边顺手拧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比较满意的纤纤玉手。
“把我们当什么了,还不许人家发泄几句呀!”于欣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不去理会季尚秀,转身,走出了洗手间,此时的她,也正在心烦着呢,谁也不想理,见谁都特心烦。
“诶!”季尚秀忙叫了一声,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季尚秀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蓝沫沫,这个员工大会会让于欣芯如此上火,如此愤怒到不正常。
下午上班的时间,蓝沫沫准时回到公司,走进办公室。
“沫沫,你来啦。”
“沫沫,来啦。”
“来啦。”
蓝沫沫刚走进办公室,同事们便都如西边出来的太阳般,或如神经错乱了一般,都纷纷主动跟她打着招呼,并且,她们的脸上,挂着的分明是笑,越是笑,就越是觉得有放诈不是!
一时间的态度如此的反差,让蓝沫沫再一次尝到恐慌的感觉。
蓝沫沫一路微笑着应付了过来,跟脱水似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
可能上午坐车去国际新城的时太累了的缘故吧,蓝沫沫只觉得自己喉咙似乎快要冒烟了似的,蓝沫沫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杯子,起身,朝茶水室走去。
蓝沫沫拿着杯子,刚走进茶水室。
正在茶水室冲咖啡的两名女同事,一见蓝沫沫走了过来,忙赶紧让开,给蓝沫沫腾出位置。
“你们干嘛这么客气呀。”蓝沫沫汗颜,未免有些太夸张了点吧。同事们的过分谦让,让蓝沫沫有种故意被孤立,有种惹不起还躲不起的错觉,对!但愿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己。
“应该的,应该的。”同事忙点着头,努力陪笑着说,只是那笑容太过僵硬太过虚假,可谓是笑比哭还更难看吧。
蓝沫沫无言以对,这种不正常的气氛,只能说明又会有什么事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蓝沫沫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接完水后走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