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将凤舞拿出,交给明禾,明禾将龙吟凤舞按照木匣上的图位缓缓插入,我们的脸上都紧张得冒出了热汗。
“咯噔——”
似是有什么机簧被触动。我与他们对视一眼,急忙推动顶盖,那顶盖随着我的双手缓缓移动着,我不禁欣然而笑。
很快,顶盖被打开,一个通体碧绿的玉印赫然在目!
陈友谅惊喜之下,伸手要拿,明禾却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陈友谅不免面色阴郁地盯着她,她不卑不亢道:“我也算是半个赵家子孙。赵宋江山的宝物怎能落入你这个不相关的人手中?”
陈友谅展颜一笑,道:“明禾教主,你要玉玺又有何用?”
明禾淡然而笑,随手将玉玺递给我,道:“于我没用,于我妹妹的用处却极大。你不是喜欢我妹妹,想必是不会跟她抢的,对不对?”
我一边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陈友谅,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玉玺,将其翻起,上面刻着“既寿永昌”四个大字。
“自然。”陈友谅望着我说,幽深的重瞳里看不出表情。
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这几日刚刚拉近的距离又一瞬间延绵千里。
夜晚,我默然躺在床榻上,想着白日里明禾对我说的话,心中忐忑难安。
难道说,生死与共的真情在权力面前就真的一文不值吗?
一阵清淡无痕的香风缓缓从鼻尖飘过,我遂即闭上双眸。
不一会,有一只温热的手轻握住我的手,良久,那手的主人轻叹一声。一个湿软的吻柔柔地落在我的唇上,我屏住呼吸,继续装睡。
接着,枕边有翻动的声音,我的心顿时掉入了冰窟。
那声音渐渐平息,远去,犹如弥漫在夜色的清香,我蓦然睁开双眼,一滴冰寒的泪无声无息地滑过眼眶。
“我根本就没有找到玉玺,这个玉玺是假的。今天早上那个匣子,其实不用龙凤刃就可以推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是想让你看清你身边的那个男人。陈友谅,绝对不可以相信!”
“可那日在密道中,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顾!”
“那不一样,那是因为他不在乎命。一个男人可以把女人看的比命重要,但绝对可以把权利看的比女人更重要!”
“我还是无法相信。”
“徐寿辉已经兵临杭州城,久攻不下。此时若能得玉玺相助,就名正言顺,百姓归心,必会势如破竹。你信不信就看今晚,他若将玉玺偷走,一切就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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