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再多言。我与如姨不合之事长久以来邻里都略有耳闻。
正说着,府门洞开,两个以布遮面的下人抬着一个担架从里面出来,担架上盖着一层白布。
我一惊,怒喝道:“不是说了让你们从后门走?惊扰了大人该如何是好?”
那两人经我一喝,才看到察罕帖木儿,吓得两腿直抖,连声告罪,转身欲向后走。
察罕帖木儿见状,忙道:“且慢,这是作甚?”
我欠身道:“大人有所不知,从昨夜到今日,府中接连病死了四五人。未免再有人染病,我已下令让他们将这些病死的下人拉到城外焚化。”
“你倒是个有主意的,这事做得不错。”他看看我,又看看担架上的白布,转身对身旁的一名士兵使了个眼色。
那士兵见状,立刻上前,眼看就要将白布掀起来了。
我叫道:“万万不可!”
他眼中疑云窦起,道:“有何不可?”
我忙道:“大人尚不知此病之可怕,凡有接触者,皆易染病。大人千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
那士兵听我这么说,手中迟疑。
却听察罕帖木儿说道:“无妨,我只想看看这病有何症状,万一城中再有感染,我也好防患于未然。”
那士兵听后,再不犹豫,一把把白布掀开,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只见白布下的人面色铁青,满目疮痍,实在是惨不忍睹。
察罕帖木儿也不禁扭过头去,道:“也罢,就让他们从前门走吧,只是沿途要小心些,别传染了其他人。”
“大人教训的是。”我恭声道。
“那我便告辞了。”说罢,他一刻也不停留地大步离去。
我俯身拜别,松了口气,面上溢出笑意。要知道,这两日我留在府中片刻不敢离去,就是要等他来。
带他走远后,我匆忙进府,对阿东道:“就是这两日,把银两分给每一个家丁,统统乔装成病人送出城外,但不要过于集中,更不要大摇大摆,招人侧目。”
阿东点头称是,又道:“我们总算瞒过察罕帖木儿那只老狐狸了。”
我摇头道:“未必。他只是一时抓不住把柄,如今也是拖得一时,算一时。”
他颔首,急忙前去张罗。
待他走后,我悄然从后门出去,走向那间木屋。
算来已有一日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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