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伤心之余他又将信展开细细看了一遍,却发现这信既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可看他字迹却当真有三分像男子,有三分像女子!这信究竟是谁写来的呢?虽不会对舒良有过多怀疑,却仍觉得思思的死不会真如信中所说这么简单,否则为什么既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呢?
“追爱,这信是谁拿给你的?”韩子路一边将信重新折起来,一边有意无意的问着追爱。他要去弄清楚这信中内容的真实性,思思难产这么大的事,没道理他们事前没收到任何一点消息。需知道同住在京城之中,屁大点响动也会传的人尽皆知,何况思思怎么说也是大西淑宁公主,没道理产后重病卧床,宫中御医没有前往请脉呀?
“老管家!”追爱不疑有它的淡然道出老管家,却看到韩子路那紧皱的眉头,更加的拧紧了。
“怎么了?这信有什么问题吗?”追爱的问话让得韩子路纠结的眉毛重新舒展了开来,现在追爱正在紧要关头,她本就伤心难过万分了,怎好再将自己心中的那些乱七八糟拿来烦她。
“没有!只是有些个伤感!思思大好年华怎就,这么走了!唉,真是世事无常呀!”
韩子路的感慨再一次深深触动了追爱内心的感伤,她那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泪水,再次无限制的决堤而泄!
“呜呜……子路,思思姐就这么走了,舒良哥哥以后该怎么办?他一个大男人带着如此小的一个稚儿,要怎么办呢?”追爱一边嘤嘤的哭着,一边想着思思留下的那个可怜孩子,又想着舒良既要感伤皇姐的香逝,又要照料那个奶娃!真真是难为他了。追爱的这番话原本再正常不过,可听在韩子路的耳里,却总觉得有几丝不舒服!毕竟舒良与追爱先前在业王府中有过一段,那个时候追爱可是一心想要嫁给像舒良那般温文的佳公子!虽说他明知道极大的可能是舒良的一厢情愿,可他心里每每想到这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追爱……你,怎么了?”韩子路将追爱揽在怀里,任由她嘤嘤的哭着,竟找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儿!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窝在他怀中的追爱身形抽搐了一下,这让得他蓦地紧张的低头问询着追爱。不管思思的死是否真如产子有关,可同样的事儿他韩子路绝对不允许发生在追爱身上。都说女人生产就是在过鬼门关,过得去便大小平安喜得麟儿,过不去便会变成悲喜两重天。
“子,子路!我肚子好疼……”追爱一声肚子好疼,整个人便捧着肚子在韩子路的怀中蜷缩了起来。让得韩子路顿时又眸圆睁,手足无措的打横抱起追爱一边往房间内走,一边大声吩咐怜春怜香去请御医过沁园。好在自从追爱腹中孩子足月以来,皇太后便抽派了一名御医,一名产婆在韩府候命!说什么追爱这个孩子是她的第一个皇孙,再加上女人生头胎又有许多危险,自然是要提前准备好了。
不消片刻,御医与产婆便都到位,韩子路看着御医捋着胡须不急不慢的替追爱请脉,心中便没来由的着急。她都疼成那样了,他还不急不缓,要不是柳如晦刚好出府不在,他才不屑用他那臭老头呢!
“御医,公主怎么样?”韩子路忍着心中之气,片刻后好言询问。
“无妨,无妨!只是稍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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