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追爱端来一盘点心,看着她果决的摇头,又回身去端来一盘水果,再次看着她摇头,她只得劝她多少喝点儿水。体内有毒素在侵蚀,她再这么不吃不喝,就算毒解了,身体也垮了。她没法儿向皇上交待哪!最后眼见着追爱连水都不肯喝一口,她只得又絮絮的说要去传太医请脉!
一听怜春要去传太医请脉,追爱总算给出了一点儿还算正常的反应。她伸出包成了粽子一般的手抓住了怜春的胳膊,回眸定定的望着她,只说出了三个字,不要去!怜春听着追爱说出的这三个字,看着她仍无任何表情的脸,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公主这个时候正在闹心,一方面闹心这折腾死人的毒,另一方面又在闹心驸马。
唉,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为什么就连皇家最为尊贵的公主的婚姻也会充满了曲折呢?皇家公主不是应该所有人都会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吗?
怜春端着水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韩子路紧握双拳黯然神伤的画面。怜春福了福身,垂首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当她行经他身边时,却发现他的手也在断断续续的滴着血!才记起刚刚驸马为了阻止公主伤害自己,曾用他自己的手去堵追爱的牙齿。
“驸马,您的手在流血,让奴婢替您也清理一下吧?”怜春将盆中的污水泼掉,又取了一盆净水转身回来,看到韩子路依然目视着房门站定在那里,禁不住内心轻颤。如此英俊多情的驸马,为什么偏偏就会跟公主对冲呢?单单将公主摆出来,那在京城中也是鲜少有对手的绝色人儿,单单将驸马站出来,也是一个走到哪里都会让诸多女子斜眼偷瞧的俊俏公子!唉,怎么这两人在一起不是天作之合,却变成了天煞对冲呢?
“不用!”韩子路紧握住的手因为怜春的这一句话而稍稍放松,这一放松才让得觉出手心里的刺痛。低头望着被自己的手指掐烂的手心,脸上露出难言的苦涩!追爱呀追爱,你究竟要跟我闹性子到什么时候?我们尚在新婚期哪!
怜春看了一眼同公主一样执拗的驸马,没有再坚持什么便径自端水走进了房门,只是待她回身关闭房门时,韩子路出口问道:“公主可好些了?”怜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的模糊回答,让得韩子路再一次挤身踏进了房门。
“驸……”怜春一声驸马未及出口,便见韩子路已经走进了内室。追爱此时正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尽管怜香正在替她更换被血渍污掉了的外衣。韩子路怔怔的看着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追爱,心中百转千回。薄唇微张着一步步向她走了过去,他不知道此时如此安静的追爱是因为毒药的侵害再次呈半昏迷状态,还是她体内发作的毒已经暂缓,让她可以不用痛的折磨她自己。可他却清楚的知道,就算这毒暂缓可下一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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