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盛怒之下的斥语全都听进了耳中。若非公主身染恶疾无从医治,皇上又焉会宣遍了太医院的御医,又焉会扬言要打所有御医的板子。
“说清楚一点?公主是什么时候染的恶疾,又是如何染上?”韩子路看着一脸焦急的熊林,心知这一番话断不是他信口拈来。可他却又心惊于出自他口中的那句公主身染恶疾!才两天的光景,她人又在禁宫之中,如何染上得恶疾呢?
“末将不知,末将是随着皇上去往的南阳宫,只知公主身染恶疾,群医无策。惟口中一直念着将军名字,故皇上……将军……”不待熊林把话说完,韩子路便闪身出了天牢,一路之上衣袂翻飞直奔南阳宫而去。
“什么人?站住……”韩子路如飞一般的奔至南阳宫,理都不理宫门外守卫的禁卫军,直接几个闪身便窜进了南阳宫中。门口的禁卫军刚要追过去,被随后赶至的熊林给喝阻了。
南阳宫的布局对于韩子路来说那简直是轻车熟路,只几个闪身他人便出现在了追爱的内室寝宫。看着跪了一屋子的御医,他的眉头轻皱,只是两天没见而已,怎就染上了令群医无策的恶疾。
“子路,你来了!追爱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她心的事,或说过什么让她伤心的话?”因着追爱的昏迷不醒,穆怀康忘记了他皇上的身份,只把飞掠而来的韩子路当成了他的好兄弟。可他的直觉告诉他,追爱的心如死灰,问题一定是出在韩子路身上,可他却不会想到正是他的那一通戏言所致。
韩子路坐在追爱的床前,伸手握着她的纤手,双眸冷凝的盯视着穆怀康。“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先是我被抓入天牢,后是追爱身染恶疾,你究竟在这中间做了多少?”韩子路话一出口,下面跪着的一干众人全都愕然了!他居然跟皇上直称你我?居然敢当面诘问皇上?
“我……朕什么也没做!”穆怀康被韩子路问得心神俱乱,可当他的眼角扫到下面跪着的一干人众时,又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君王姿态。
韩子路只淡淡的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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