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有一驾尊贵马车狂奔着驶进了韩家军大营。马车直到元帅大帐前才停将下来,守在大帐中的人看到从马车上缓缓下来的人儿,皆满脸惊恐的伏地而跪。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了!”穆怀康一边挥手朗声说着免了,一边大步流星的向大帐中行去。他只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探视他好兄弟与妹妹的伤,可不是来受他们的朝贺!
“皇兄……”追爱站起身看着正急行进大帐的穆怀康,眼中好不容易收回去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小嘴委屈的扁着,俏鼻一抽一抽的吸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满含哀怨的望着自己的哥哥。
“你呀……净给皇兄惹祸!除了额头,还有哪里伤着了?”穆怀康一把将追爱拉到了眼前,触目所及是她额头之上那缠绕着的布条。
“有子路护着,追爱没事!可他的左手臂……皇兄可曾将那药带了来?”追爱抓着穆怀康的胳膊,连声催问着可曾将皇家秘不外宣的那药带了来!穆怀康的目光在追爱与韩子路两人的身上来回的逡巡着,很是心慰他们对彼此的紧张。皇家的大婚总算不用临阵换人了,可怕是也不能如期举行了。看这两人,一个伤到了额头,一个伤的一条手臂抬不起来。
穆怀康拍了拍追爱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即他快步走到了韩子路的床前,双眸审视着一脸平静的韩子路。
“子路,事到如今你可有怪过朕?如果不是朕当初的所作所为,你便不会有现今的伤残!”
穆怀康说这话时,一半是出自真心,一半仍是在试探他们的心意。也许相互紧张是出于君臣情,兄妹义!不一定是出自于男女之情哪!
“微臣怨过,现在却由衷的感激皇上!”韩子路的话穆怀康听明白了,他的怨应当是起初在怨自己把淘气的妹妹硬赐婚给了他,可现在他的感激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喜欢上了追爱呢!呵,子路呀子路,我早就知道能收拾你的只有追爱!而能克制追爱的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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