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偷偷的窃喜,还不能让那个男人发觉。
恩,果然吃醋的男人最好骗。
哎呀呀,她的心肠果然越来越坏了。这样下去,对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过来。”
辛小缦看看他洋洋洒洒写下的字迹,委屈的道:“这誓约根本是单方面条约。”
单方面条约是什么?谢连成不管,赶紧在下面的落款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并且也让辛小缦写*自己的名字。又拿过印泥,五个手指都摁了整个一排印在他的名字后面。
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辛小缦汗颜。
“我也要……这样?”
谢连成急不可耐的点头:“当然。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誓约,没有指印说不定容易为伪造。”说罢直接拿着辛小缦的手指一一摁了。
“这种誓约还有人伪造?又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金钱利益。”辛小缦还在小声的自言自语。
谢连成将纸张在烛火上烤了烤,看着干了小心的叠好,放到他平日里收纳重要文书的柜子里,又锁好。
“事关一生一世,怎么没有好处。”
辛小缦想了想:“这誓约只有一份?”
“对!”
“我没有?”
“我有就行了。”省的你到时候也跟对待那些男人一样甩了我。
辛小缦有点瞠目结舌,这个男人居然这么霸道。
谢连成还觉得不大保险,斟酌的问:“你那前世是哪个朝代?”
“距离现在千年之后。”他又想干什么?
千年之后啊!每个朝代的民俗都不同,说不定……
“你们那里是以男子为尊吧!”
噎,辛小缦有点侧目的望着他,笑道:“不!是男女平等。”
谢连成额头开始冒汗,这是不是代表:“女子也可以休夫?”所以她的性格才这么好强,而且对男子也没有这个朝代寻常的那种尊敬。是的,他早就发现了,辛小缦根本不会因为对方是男子就恭敬,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就轻视。她纯粹是以一个人的才学能力来衡量她对一个人的为人处事。
辛小缦肯定的道:“我们那里叫做离婚。男子可以提出,女子也可以。只要有一方红杏出墙,另外一方可以要求对方*将其扫地出门。”
狠!
够狠!
谢连成再看了一眼锁着誓约的柜子:“反正我不会红杏出墙的。恩,我也不是红杏。”
那她辛小缦就是红杏啊?怕她出墙,所以那誓约是为了约束她的?要她在谢连成身边一辈子?
辛小缦哼哼的道:“不是红杏也可以出墙的。你那二哥就是榜样。”
的确是的。
谢连成想了又想:“那我们都不做红杏好了。”
噗!这是什么理论?
不过,辛小缦忍住心里的窃笑,故意的打着一个哈欠,谢连成急忙跑了过来圈住她的身子:“睡觉,睡觉是大。”
睡觉的确是最大,可是他那手掌不要又乱钻到她的衣服里面就好了。“彼岸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