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刚刚下了雨,厚实的云层还没有散去,只是随着风缓慢移动着,远处更是黑压压的一片,给凄惨的河南带上一定乌黑的帽子,一时半会压在人心上让你表达不出一个哭丧的脸来。
百姓都麻木了!别说哭了,脸上的水渍不知道是泪还是雨,就算站在勉力支撑的茅草屋檐下那皮肤也没有干过。幸存的孩童们被陌生的女子抱着,大都疲倦的睡着了,而旁边的男女早就失去了表情,一切太过于突然又过于血腥和苦痛。
往宽阔田埂里面的人还在不停的走着,人流在泥泞的道路上蜿蜒的汇集成一盘要死不活的泥鳅,柔弱,残败,血肉模糊。
队伍的一边偶尔有几个男子在维持着持续,将获帮忙扶着老人走着。这些男人一身破烂,脸上脏黑,说出来的话也是嘶哑的,只是从气度上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有几个甚至可以从那斑斓着混了泥土汗水的布匹上看出是衙役的衣服,有的甚至是绫罗绸缎。
远处一名男子跑到不停安顿百姓的高大男子身边:“少爷,米我都运来了,等下就可以熬粥分给大家吃。”
被叫做少爷的男子艰难的直起腰身,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天了,不眠不休的从城镇里面将没有受伤的百姓劝说着拉到平坦的地方,又让自己的仆人去那些还没有坍塌的米铺买米,虽然地震震倒了很多屋舍,只要米铺的米没有受影响这些百姓就还有活路。只是,突然遭受天灾,那米价不止涨了多少倍,他也只能咬牙让人去买了。
远处有人欣慰的叹息,天上的云总算散开,露出原本暖意的阳光。
无奈的扒开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露出一张英挺而疲惫的脸来,面对着这样的天气男子实在是不知道该欣慰还是隐忧,最终他也只是快步走前几步,将一个快要倒地的老人扶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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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赈灾的物质的确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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