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良冲口而出。
“不,月儿身体孱弱,他需要你。”尔侬几乎是企求的语气。
西良不能再语。能完成心爱的人的托付,也是一种寄托。
月眉心一皱,自责道;“若不是我没有武功在身,怎么会连累你们。”
“是啊,没有武功,我们胜算的几率不大。”尔侬忧心冲冲。
月眸子凄楚,望着深蓝的天空,“为什么,我神功一毁,竟再也没有学武的力道/”
“你筋脉尽毁。要再学神功,谈何容易。”尔侬道。
“也别丧气,我听说有一门武功,是要专门毁了筋脉才能修得到。”西良拍一下脑门,大声提醒到。
“真有这么一门武功,那我可要学学。”月惊喜道。
“叫什么名字?”尔侬问。
“好象叫什么无情掌。”
“无情掌?”尔侬与月面面相觑。“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武功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谈过?”
“哎,就只是听说。我也没有见过。”西良黯然丧气。
月内心一阵失落。
“月儿,西良,你们也不要垂头丧气。你们想想,我们明天就要行动,即使找到了那无情掌的创始人,那也来不及啊。”
“只怕魏公公…”月想说出来,可是又不想扫兴,更重要的是,不想在关键时刻泼大家冷水。
“但愿,我想的都是假的吧。”月这么安慰自己。
时间晃得很快,天亮,天黑。只是弹指间的事。
奴隶们按照原计划很快聚集起来。和以前一样,月充分利用他的聪明能够头脑,当军师一职;而西良和尔侬,凭借他们,作卓越不凡的武功,担任左右先锋。原先尔侬让西良掩护月的计划被月暗中掉包。
天刚刚黑下来,大队人马就悄无声息的跳入地道,鬼祟的行动着。
西良是地道的创始人,他对地道线路熟悉得很,尔侬跟着他,二人很快来到金銮殿下的一片废墟。
“这里,怎么会这样?”尔侬好奇的问。
其他隧道都是黄石头垒筑的墙壁,惟独这里,被一场大火烧毁,黑漆一片。
西良回眸望着她,笑道:“托你那宝贝儿子的福,这里曾经被烧毁过。”
尔侬一怔,“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讲,就是那么一回事:有人用卑鄙的手段派遣我来替代这个皇帝,而隧道下就是关押皇上的地方。我利用职权,悄悄修筑了这段地道,与金銮殿暗中连接起来。大战后,地道被毁,我重新修筑过。”
尔侬似懂份懂的点头。
两人拿着火把,再走了十来米左右,西良将火把插在石头缝隙里,道:“就是这里了。”
尔侬抬头,将顶上光秃秃的石灰抹墙上,赫然有一矩形的方框,看来,那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上面,是哪里?”尔侬问。
“是太监总府。”
“魏公公在上面。”尔侬惊奇万分。
战斗就要开始,心里难免紧张。想到自己上一次,幻化剑在手,还没有拔出来就被他有剑毙命,还遭遇了掺不忍睹的曝尸。这奇耻大辱,折实让尔侬气愤难当。
两人沉默一阵,西良率先走到出口下,将石头轻轻移动,只见石头便一分为二,滑向左右。西良就一个鱼跃,飞了上去。
尔侬及时在下面作了记号,以防月他们找来,不至于错路。自己也飞身一纵,上去了。
上面,原来是太监总府的一道枯井。枯井设置在内庭园中,此时天已经大黑,内廷院完全失去了辨认的标志,所有的植物,石头都沉没于一片巨大的黑色中。
“趁他服饰皇帝的当时,我们赶紧找地方埋伏起来。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怎样?”尔侬小声提议。
西良即刻附和,“就这么办。我们分道扬镳,谁要是找到了他的卧室就放声信号。”
“恩,信号是..狗叫。”
西良看着尔侬,这个曾经身经百战的女人果然有的是头脑。
就这样,两人达成一致,悄悄的向内屋摸去。
尔侬猜得不错,此时的魏公公,正在与皇上高谈阔论。
两人先是喝酒,再是下棋。
“皇上,你要小心了,帅可不保了。”
魏公公提起一颗棋子提醒道。
皇上瞪他一眼,仔细检查了棋局,发现魏公公的炮直轰自己老窝而来时,不禁拉下脸色。
魏公公一见,心理有谱。放西棋子,走了另一颗无相关的马。
“我还是喜欢骑马。”
皇上立马和颜悦色道:“是吗?那我要将你的主了。”
棋局一定,两人呵呵大笑。
完毕皇上正色道:“可知道那小子回来了吗?“
“谁?”魏公公警觉起来。
“哼,你明知故问。
“皇上息怒,你是指月太子吗?”
皇上瞪着他,看他如何跟自己交代。
“皇上,他被奴才废了武功,筋脉尽毁,我想他这辈子是难得翻身的了。”魏公公低声下气道。
“你留着他,可不是别有用心吧?”皇上别有用意的问。
魏公公当即踉跄着后退一步,“皇上折杀了奴才,奴才有几个脑袋,敢对您不敬?”
“魏公公,花开花落,春秋几何。可别忘记了自己的出身。”
“是是,皇上。”魏公公忙不迭俯肯认错。
“您可别忘记了,魏公公,在别人眼里,我终究是皇上。无论我有度命懦弱,可是在这里,皇上的权利是最大的。”
“是的,皇上。何况,皇上近日红光焕发,可想身体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皇上一楞,半晌,冷森森道:“你在关注我?”
“没有。”魏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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