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跟上来,却见灵已经不见踪影。
自己在河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开启门饿按扭,只能眼睁睁的在上面等着灵上来。
灵以为自己掉入合底,惶惶忽忽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这哪里是泥泞沼泽的河底?简直就是另一个皇宫。
金碧辉煌的墙壁上,深嵌着一羚羊动物的角。四周点缀有红石榴的玉石,愈发衬托出羚羊角的高贵。
不过,灵听人说,羚羊图腾是卡拉族的标志。月怎么会时兴用这个玩意呢?他可是地道的东人。
随着小姑娘,一路往里面走。其景象,愈来愈壮观,道路四通八达,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迷失在里面。洞穴很大,虽然在河低,按理说应该很潮湿才对,可是这里出奇的干燥,还生长有耐热的植物。灵队长这个地方好奇极了,在他眼里,这里简直就是一切反自然的聚集地。
植物,图腾,这些似乎都不合常理,不应该出现在大东朝的领域,却统统聚集在一起来了。
这不能不令人诧异。
姑娘自进来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沉默的带着灵往前走。仿佛她是一个天生的哑巴一样。
“喂,这是哪里?“灵有些心惊胆战的问。
“月王在里面。”姑娘沉声道。声音低得让人不认真听就不知道说什么似的。
要见到月了,灵的心有下子揪了起来。
命运多劫的月,如今面目全非,会是什么样子?
姑娘走到一雕刻着巨大老鹰的石门前停了下来。对灵作了个禁声的肢势。灵会意,不断点头。
姑娘这才将老鹰的眼珠转动了一圈,石门打开。
先前,灵一路进来,见到的都是落寞的植物和一些毫无生命力的装饰。而这道石门一启开,里面豁然开朗,到处是人影。不过他们对于来访者一点不诧异,灵的到来,没有给他们激起半点波澜。
灵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人,为他们对自己的冷漠有些懊恼。良久,灵才惊奇的发现,这些人的冷漠,近乎畸形病态。因为,竟然他走过他们的身旁时,他们也不会抬头多看他一眼。灵尝试着将双手在一个摆弄花瓶的仆人装扮的人面前晃动,那人像没有察觉到外人的打扰一样,依然我行我素的摆弄着自己的花瓶。这些人,神态呆滞,仿佛被人摄走魂魄似的。
小姑娘见灵走走停停,折回来拉住他的手,径直向神殿走去。
在通往神殿的路上,伫立着九九八十一根雕刻着鲜活龙态的支柱。灵默默的鉴赏着它们,和皇宫里的金鸾龙柱有异曲同工之妙。唯一的区别,是皇宫里的龙柱上的雕刻乃用黄金铸造,而这里的龙雕,是在原木上进行的。黄金之龙线条粗旷,凸现霸气,而原木之龙细腻纷繁,反而给人一种龙翔傲天的气势。
那一刻,灵竟以为皇宫之龙仿造这原木之龙!
龙柱的尽头,是一狭长的通道。姑娘站在通道前不走了。
“怎么了?”灵问。
“月王在里面,他不喜欢被人打扰。我看你就在这里和他通话吧。”姑娘说。
灵一愕然,在这里和一个见着面容的人通话?谁能跟他保证这人就是他要找的月?
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来了,何不试一下,听一下他的声音,或许能半人出原型?
这么一想,也就应允了姑娘的要求。
姑娘双手置于嘴前,放生喊到:“主人,东宫十一阿哥求见。”
“他来了?”狭长的通道里面,传来一句依靠气息凝聚而成的声音。嘶哑而暗沉,可以想得出他的喉咙破摔成了什么样子。除此之外,更多的是隐忧和凄婉。
灵在这飘渺的忧郁的气息里,捉摸到一丝月的气味。那说话自带的柔情,是月一向的专长。眼睛一湿,哽咽道:“月,真的是你吗?”
“灵儿,为兄不便见你。你回吧!”
“月皇兄,我只想见你一面,别无所求。”灵企求道。“我一路寻找你,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老天开眼,让我在这里寻到你,你就让我见你一面吧。”
“为兄今非昔比,怕吓着了你。”
“我不怕…”灵倔强的坚持着。
里面忽然一片静默。灵哽咽得无法正常呼吸。
“小月,送他走了吧。”良久,里面传来一声嘘叹,很无奈很绝望。
灵的自保意识差点因为这一声无奈的逐客令而软化,而崩溃,而彻底的信服里面的人。
“月….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
只要是和月有关,灵就会丧失基本的理智。他这一生,可以说,是在为月而活,永远为月而牵盼。
无论灵怎么哭着请求,里面恢复了死海一样的沉寂。灵跪在通道的入口,眼泪一滴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这个叫小月的姑娘颤巍巍的搀扶起灵,安慰道;“月王面目被毁,不忍心你看了难过。你还是成全了他吧?”一边说一半自己眼睛也潮湿起来。
灵呆楞的打量着同道里面,一种冲动,只要他不顾姑娘的阻拦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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