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月玉?”二皇子在背着手踱步半天后终于发言。
西良玉连连点头。生怕二皇子怀疑这个名字的真实性。
“刚才听你在城门楼上说,半年内,帝王将相,不消几旬另有更替。能否解释给本王听听?”二皇子坐下来,偏着头,目光却极其认真的的落在西良玉身上。
西良玉终究没有见过大世面。被二皇子这一追问,脚开始打抖。二皇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说!”忽然拍案而起,西良玉被二皇子的阵势吓了一大跳。踉跄着后哦腿了许多步。
“二阿哥,有人…说…有人跟小的说…”西良玉颤抖着吞吐道。
“说什么?”二皇子霍地站起来,身子逼近西良玉的身体。西良玉口不择言,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有人说,二皇子如得神助,半年后便可以叱咤风云。”
“什么意思/”二皇子紧张的追问道。
西良玉一口气说完:“若二皇子铲除东边不祥的五行之一,定能一步登天。只是,这障碍来源于自己最亲近的人。”
二皇子墓地回想起那个黑糊糊的牡蛎。他也有为自己卜卦,而且言辞竟和面前这小子如出一辙。难道,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人为的巧合?
心里,一丝暗喜。
为了排除第二因素,二皇子忽然一手如钳子般夹住西良玉的脖子,问:“你可认识一个全身黑糊糊的奴隶?”
“奴隶?”西良玉知道他在说月王,可是月王指示过他,一旦出了九入洞,就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小的自幼家贫,家里是请不起奴隶的。”
二皇子缓缓放开手。虽然,他怀疑他和那个预料自己命运的奴隶是一伙的,可是面前这人,没有奴隶的标记,照理说,他是没有机会接触奴隶的。这么看来,是天意。天意要他当王。
“哈哈…”恣意的笑声,回荡在天空中。
“请问…二阿哥,你可以放我走了吗?”西良玉战战兢兢的问。
二皇子回头盯着他,道;“本王喜欢你这些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人。你愿意流在我这里吗?“
西良玉露出难言之隐。
“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向来一个人漂流,习惯了一个人无拘无束的过日子,这忽然要去侍侯达官贵族,我怕自己适应不来。”
二皇子颔首;“你们这些人,闲云野鹤过惯了。自然做不来低头的生活。你放心,你不伺候任何人,只需要帮我…”二皇子炯炯有神的打量着他,满吞吞道:“打点江山。”
“是。”西良玉生怕机会流失,失不再来。忙不迭应承下来。
“从了,你可有什么特技?”二皇子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他身边的人,绝不姑息酒囊饭袋在此。
西良玉笑:“我会剑术。”
西良王朝的纯正剑法,在天下剑谱上可是排名响当当的第二名。自西良王朝被东灭亡后,西良剑法失传,而西良玉,作为正统的传人,他的剑法也是演绎的旁门,倒也不失精湛之赞誉。将他拿出来吸引二皇子的眼球,未必不是最好的方法。
野心勃勃的人,最需要两类人,一是军师,二是武士。而西良玉,已经将军师之才展露无疑。至于武术,他倒也可以称得上上乘。
二皇子听西良玉说出此二字,当下对他刮目相看。
“来人。”拍掌,掌声落,两个武夫来袄西良玉面前。
二皇子洋洋得意的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怡然自得的观赏一场比斗。
西良玉看着两个武夫,一个精装无比,另一个却骨瘦如柴。两人怔怔的站在西良于面前,看他们目光失神,西良玉就知道,这样的人,已经不看世间变幻之妙趣,他们习武久了,自然心里,眼里只有武术。
而月王却说,真正的高手,是在生活中品尝出一套精湛的工夫,并孜孜不倦的追求更高的境界。在生活中追求制高点。脱离生活,再豪华的武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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