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当作没有发生呢?他嘴巴不说对父皇的憎恶,心里未必不对他有抱怨。要是我是月王,这会恐怕只想着怎么将这个老儿碎尸万段。谁让他那么残忍的伤害了月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们担心的是月东皇帝死了心,未必对他的皇兄皇弟们死了心啊?”老奴隶语重心长道。
西良玉皱起眉头,对于老奴隶的提醒,他也开始感到忧心忡忡起来。
月对父皇即使断了绝念,可是对于他的兄弟们呢?
“我曾听说过,李皇后曾经亲自抚养三个孩子,十皇子东之风,十一皇子东之灵,还有月。三个皇子既然从小一起玩耍,难免建立出好的感情。只怕,月王对他们,心生怜悯之心,误了大事啊!”老奴隶承重的叹息。
西良玉被他们说额一棱一棱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一旁抓头挠腮道:“那,我此去东宫,到底该怎么做?”
老奴隶和刀疤相视一下,心照不宣齐声道:“该杀就杀,该斩就斩,斩草除根!”
西良玉脸色煞白,迟疑了半天,惊呆的点头。
东朝,灭亡西良的手段,要复还给他们!
翌日,西良玉下山。
他是第一个从奴隶中获得新生的人。其他的人,都眼睁睁的羡慕巴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作为奴隶,有机会重新回到社会,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最幸福的事。对他们而言。西良玉此行,就是去实现自己的使命,是每个人做梦都想的事情。
而月,陪同西良玉,下山。
两人渐行渐远,一直到山脚下。
月将背上的包袱递给西良玉,郑重的嘱托他:“你此去东宫,危险重重。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处处与人为敌,最安全的人就是最懂得淹没自己的人。记住,一旦到了皇子的身边,要忘记自己奴隶的身份。切记切记。我会暗中派人协助你的。“
西良玉跪在西良玉面前,嗑了几个响头,泪眼连连的挥手与月告别。
月从西良玉孩子般稚嫩的眼神里,仿佛看到天际边新生的朝阳。
西良玉来到皇城,起初还遮遮掩掩,仿佛那鲜明的梅花标记还在额头上般。官府派出来收查奴隶的队伍虽然过了两个多月,可是一点也没有松懈。城门的检查官们拿着奴隶的画像,对着来来往往的人比画。如果觉得有点可疑的,不由分说,先拉去检查身上似乎有梅花标记后再讲理。
而西良玉在跨进城门那一科,心便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站住。”受门员大声呵斥了他。西良玉顿下脚步,慢慢砖头。
“抬起头来。”官兵狐疑的打量着他,然后将他的面孔与张贴在城门墙壁上的密密麻麻的画一一对应。
忽然,这个官兵停下前进的步伐,可疑的眼光在西良玉身上扫描。
然后,诡秘的对另一个人招手,那人踱步过去,将那人面前的画与西良玉对比起来。
“就是他。“那人肯定的说。
西良玉强做镇静的雏在那里,手紧紧的握在隐藏的刀鞘上。
两个官兵将画撕扯了下来,拿着画走到西良玉面前。西良玉藐了一眼画,额头上那朵灿烂的梅花正娇艳的开放着。
“爷,你认错人了。“西良玉尊敬的提醒道。
那人轻蔑的瞪他一眼,“凭借我们的眼力,没有人能逃脱我们的眼睛。“
“爷,你真认错了。”西良玉说:“你看,这画像上的人,额头上有一个标记,而我,什么都没有。”
说完将额际上的头发老起来,官兵仔细一瞧,顿时傻眼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对这惊人的相似都很是诧异。
“爷,我走了。”西良玉颤巍巍的离开。
“站住”官兵遏止了他的脚步。西良玉砖头,讪笑的问:“爷,还有什么事?”
一个官兵神秘的走来,上下打量着他,道;“我说你是西良玉,你就是西良玉。”说完将他一手擒住,对另一人吩咐道;“妈的,我们受了两个月了,一点奴隶影子也没有。再这么耗下去,上头不责怪下来才怪。我们姑且就用他去充一下功。”
另一人附和道;“只要给他烙印上梅花标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