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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俏皮十三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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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自己的身份几时得解,举国上下还能容忍一个有梅花标记的太子吗?别说是太子 ,就一个普通的皇子,他们能不说闲话吗?

    高兴过头的十三还没有来得及领略胜利的骄傲,便被魏公公召上金銮殿。皇上是喜欢这个女儿天性愚顽,敢说敢做,而十三却害怕皇上爹爹乱发皇威,胆怯得不敢去见他。最后,还是魏公公奉命谴派了十来个大内侍卫,将十三营生生的押进了金銮殿上才肯罢休。

    面对皇上,十三杏目圆睁,嘴巴嘟哝得高高的,连正眼也不瞧见这个皇帝一眼。

    “恩。”皇帝拧起眉端,十三知道他不高兴了。她听母妃说,这父皇要是一不高兴,就可以把大臣们的脑袋给砍下来喂狗吃。这回,她惹得父皇不开心,难道,他会端了她的小脑袋?

    “十三。”皇上故意义正词严道:“你代替十一皇子出战太子,可是何用意啊?”

    十三见父皇并有说砍头的事,胆子又大了起来。耸耸肩膀,搓搓鼻子,道:“十一阿哥平日傻不拉几,但是十三知道,他背地里聪明得呢。他爱惜百姓,连小猫小狗都舍不得残害,母妃说,若是十一阿哥他日当选太子,万民有福。十三有个女儿家,不恩能够为大东朝的子民做什么,心里甚感遗憾。如今能够代替十一阿哥出战选拔太子的比赛,也算了却十三的小心愿。”

    皇上见她说得言真意切,不禁感慨道;“这个十一皇儿,朕虽然未得亲见,但是由大臣的口中了解到他是一个修为甚好的少年。今日听你道来,想来灵儿是朕的骄傲。朕巴不得马上见到他。

    而黄奇这边,恰好收到师弟吴华山的信。信中字里行间,为收得新徒弟而得意洋洋。说什么新徒弟资质高,和他一样,爱胡闹,两人臭味相投,真是相见恨晚。待看到信后方才明白,这师弟新收的徒弟,竟然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十一阿哥灵。

    黄奇在第一时间内将这一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十皇子风。风又迫不及待的来到倚月宫,将这消息转告给了月。

    “信上可交代了灵儿什么时候回宫的消息?”月问。

    风皱眉:“师傅没有提这事,只说灵儿平安。看来,那家伙是修炼上乘武功去了。”

    “吴华山?撒谎术天下第一,传说能将稻草变为金条,能只用一张嘴巴哄骗天下人尽信。夸张的是他武功平平,可是他却在一宿间杀掉了十来个中原高手,传说他的谎言,境界之高,能摧毁人的所有意志,让他服务于自己。看来,我们的灵儿,以后可得小心被他这机灵鬼骗了!”月捏了一把汗;“他本来就天资聪慧,这又经吴老一*,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谎言,真的能将稻草变为金条/”风琢磨着。

    “传说吴前辈用一张巧嘴,巧言天下,用稻草换回西洋一国度的全部黄金。”

    “还有这么厉害的谎言?”风简直难以置信。

    “等灵回来了,你就看他怎么收拾我们吧。”月大笑。风感到寒毛倒立,这月都惧怕的谎言,他能躲得过吗?

    “求天庇佑,看在我平日对他不薄的份上,别让他捉弄我。”风立马求神拜佛了。

    碧绿的山林,被白色的雪覆盖,绿中透出丝丝银白,煞是另一翻风景。

    原先通透的竹庐,如今四面被干柴遮掩,风吹不进,小茅庐里温暖不少。茅庐的正中央,摆着一巨大的浴缸,一少年悠闲的躺在浴缸上,闭目养神。

    忽然,一老者走来,见他正打瞌睡,顺手将手上的冷水泼在少年的头上。少年一个冰激凌,猛地睁开眼。

    “师傅…你干嘛?”笑眯眯的问道。还不忘记挤眉弄眼,暗送秋波。

    老人嘿嘿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顽皮全写那两颗翕动的虎牙上。“怕你晾,给你添点热水。”

    明明是从外面的冰山顶上取的冰冻的水,骗他是烧开的热水。少年会心一笑。一脸洋溢出舒服爽朗的笑容。

    “啊,真是舒服。”少年双手抓起冷水,往自己头上淋下去。

    “师傅,谢谢。”

    看他好不惬意的样子,老年人不禁吃惊:这家伙已经学成到家了。为看他到底学了几成,师傅决定再考考他。

    “这山顶的冰,很凉,灵儿你能承受得起吗?”

    “徒儿身体骄弱,承受不起。”灵厚颜无耻的回绝到。他才不想被这老顽童捉弄呢。

    老人丧气的抿了下嘴,道:“看来,别人想骗你,是万万做不到的了。只是不知道,你骗别人的工夫,又如何?”

    灵瞥了一眼他,心生一计,柔声道:“师傅啊,你长得这么帅,憋在深山还真是可惜了啊?难道没有人提醒你你长得貌比潘安吗?”老人一怔,哀叹:“没有。他们说我五大三粗,奇丑无比,我怕吓着世人,才跑来这里隐居。”

    “师傅的心肠还真是好。可是,世人的眼光还真是有偏差,我有一朋友,脸上长了个大脓包,眼睛比门缝小,脸皮比城墙厚,头发比钢丝硬,是要人品没人品,可是每个姑娘家见了他都说他是人中之龙,生得好相貌。巴结他还来不及呢。依我看,他只是凭借自己有些臭钱,女孩们垮他实则在挎他的钱好。而像师傅这样英俊的人,只因家境贫寒,手中无钱,所以没有姑娘赞你,可惜你好容貌,就这样被糟蹋了!”灵大有扼腕叹息的味道。老者一听,觉者有理,附和道;“哎,是啊。”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忙纠正道;“不对,论钱,我怎会输给那些纨绔子弟呢?我有一国的黄金,可是为何他们还是说我丑呢?”

    灵一怔,自己自圆其说,露出破绽,又道;“你老了嘛,若是年轻时有这么一翻作为,那江南的姑娘还不排成行来追你。”

    老者又赞同似的点头。“是我老了,若是年轻时有这么多钱,那喜欢我的姑娘不正好可以编成一个师了。”

    灵偷笑,世人都喜欢别人说奉承的话,师傅一生骗尽天下人,还是脱不了这个俗气。

    “你个臭小子,下个套让你师傅钻。”老人恍然大悟。一巴掌气呼呼的拍在灵的脑袋上;“师傅教你骗人,你就专门来骗师傅,成何体统?”

    灵委屈的摸着脑袋,道;“师傅,你老人家说过,只要我将你骗过,就允许我下山。我这想着能早日下山,自然就要挖空心思骗你啊!”

    “你想下山?”老师傅掐掐手指,大约一个半月余了,将一个皇子长期扣押在这里,实在说不过去。是该放他下山的时候了。

    “是啊是啊,师傅,皇宫波涛汹涌,我要赶回去救我的皇兄啊。”他在山中,消息落后,竟不知道朝中已经改头换面,连他亲爹都换了个人。

    “可是,当日我说过,你要下山,必须骗到我。”

    “师傅啊,我不但能骗你,我的谎言,还能将一群畜生感动得落泪呢。”

    “哦。我尚且只能骗人,他竟能骗畜生,这小子,难不成悟出新法,胜我几筹?”老人寻思道。

    “师傅,你信不信啊。”

    “不信。”老人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好,我先声明,若是我做到了,你可要依言放我下山。”

    “一言为定。”

    这边,老人的孙女也就是灵口中的暴丫头正在做准备工作。石磨磨干辣的海椒成粉末,灵借口换衣服来到这里,两手涂上 一层厚厚的海椒粉末。待回到老人面前时,一脸镇定自若。

    来到牲畜圈,灵像看到久别至亲大踏步扑上去,抱着一头老驴猛哭;“十皇兄呀,你怎么才来啊。灵儿可想死你了。你和灵儿自幼相依为命,灵儿无娘亲疼爱,你就像灵儿的亲娘一样照顾灵儿,可为何,这次灵儿大难到你风雨耧,你视若无睹,还狠心将我拱手让给海我的坏人,你这般对我,叫我良心何安?灵儿一路流落,如过街道老鼠,人人喊打…那凄惨模样,十皇兄你可曾会想到?”一边哭一边抚摩着老驴的眼睛,神情悲凉,将一个弃妇的悲哀尽数落出来。老人想他年龄小,头一遭被亲人遗弃,这般伤心也是在所难免。看灵哭得昏天安地,叫得肝肠寸断,哭得撕心裂肺,老人竟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神奇的是,这老驴似乎听懂了灵的心伤,竟感动得掉下一连窜眼泪。

    灵抱着老驴,感恩戴德道;“多谢成全,你的大恩大德,灵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就这样,灵获得了师傅的允许,顺利的下山。至于他到底学成与否,这永远是老师傅心中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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