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向门外跑去。可是,一蒙面人挡住了去路。
“今天,没有人能逃出风雨楼。”蒙面人不疾不徐道。
锦抱着风,两手没有空出,原本很占劣势,而蒙面人步步逼来,锦只有一步步后退。
锦怀抱里的风,气息愈来愈弱,再耽误时间,只怕风就将命丧黄泉。锦很着急,愈着急愈乱了分寸。杵在原地,进退两难。
“二皇兄,让我来帮你。”三个皇子跑上来,刀举过头顶,声势浩荡的向蒙面人
砍去。一看就是个花架子。
蒙面人冷笑一声,像拂一这苍蝇一样轻轻有挥,三皇子便倒在地上抱头嗷嗷之叫。
“让-我-来。”忽然,一富有男性磁性悦耳的中低嗓音从天而降。
锦和蒙面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慑住了,不知道来着是敌是友。
锦看他一袭白衣,连面纱都是雪色的白,既然那么见不得人,一定是和那蒙脸人一伙的。心里突觉不妙,缓缓的弯下身子。时刻准备着受两面夹击。
“不准放下他。”白面纱的蒙面人看到锦的举动,厉声呵斥道;“抱他走,去找他师傅。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锦一惊,邋遢既然这么顾惜十皇弟的安全,想必他一定是自己人。取消了放下风的决定,抱着风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道谢:“朋友,谢谢拉,后悔有期。”
黑蒙脸人急速上前追,而这个蒙面人偏偏挡在他前头。他向左,他就跟着向左;他向右,他就跟着向右。黑蒙面人只觉得自己举步为艰。
“你到底是谁?”最后,黑色蒙面人放弃了逃去的锦,一门心思和白面纱的人周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白面纱的人反将一句。两人便最后用武力解决争斗,一心一意的拼斗起来。
到底是白面纱的人武功更为卓越一些,几个回合不到,黑蒙面人的面纱被他不经意轻轻的揭了下来。
面纱下,一张脸五官分明,黑色深幽的眸子,炯炯散发出光芒。最为清晰的是,他额头上有一个清晰的标记,一朵璀璨的梅花。
白面纱的人霍地一怔,抱拳抱歉一笑;“得罪了。认错人了。”
说罢将白色的面纱往下一扯,黑蒙面人看见。他也有一朵和自己一穆一样的梅花标记。他们是同路中人。
“你?”黑蒙面人人为他搞不清是敌是友的错误有些生气;“你犯大错了,你怎么能打自己人?”
百面纱的人将面纱慢慢的抽上去,一张脸又被白色的面纱遮了个严严实实。
“抱歉,我去追他们。”
白面纱转身朝锦离去的方向追去。
锦抱着风,一刻不敢怠慢,向黄奇的住所奔去。
一路上,追杀他的人不止一个两个,若不是锦轻功略微胜他们一筹,只怕也成为了人家的刀下亡魂了。
“你,还能往哪里跑啊?”
在黄奇住所的门外,锦遇到了最后一批死士。
幸运的是,黄奇开门,恰巧见锦遭遇为难。慌忙将锦放了进去,而自己却留下来对付这些个神秘刺客。
还以为,他们只是些名不见经传的毛毛小辈,哪里知道,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黄奇一出招,便有被克制的危险,不得不转换武功,是用了自己的拿手戏移影大法,只见忽然间,一个黄奇变为十来个,每个背抵背,持剑一致对着外围的刺客。
刺客不敢靠近,其中一个人飞起身来,直立而下,尖刃直逼向十来个黄奇的背,黄奇为防止背部受袭击,只有收了移影法术。
众人见黄奇武功虽高,却难以短时间内将他们个个打败。为了堵截已经受伤的风,完成主人的命令,一个刺客转头吩咐左边靠近他的一刺客到:“你等去堵截使皇子,这里,暂时由我们几个应付着。”
其他几个人应声而去。场地里就只剩下黄奇和三四个刺客。一下子冷清不少。
黄奇本想快速结束争斗,好抽身去帮助自己的爱徒,哪里想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愈想抽身愈是抽不了身,被几个刺客缠得紧,反将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忽然,几片树叶叟叟而来,像利箭一样所向无敌,原本专注于争斗的刺客,未料到场地里还有外人,所以疏忽之于,被这几支利箭搅乱了局,一时间手慌脚乱,被黄奇占了上风。黄奇凝聚体内的真气,全部反将推回刺客,刺客在着强大的真气场里逼迫得自己体内五脏六腑直翻腾,刚才说话的刺客为防止自己倒下,面目被人发觉,仓皇只中喝了一句:“赶快逃。”
原先还死里挣扎的刺客们一喝而散。
黄奇本想住了上去,查个清楚,可是又害怕徒弟有事。只得舍弃一头,向屋子里奔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起刚才有人暗中相助,不禁回头抱拳道:“请救命恩人现身,受黄奇一拜。”
树丛中响起了沙沙的声音,正在黄奇以为他已经走了时候,一个白衣少年赫然出现在他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