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充满了一百个好奇。
因为好奇,他也决定走一遭。
倚月宫。波涛澎湃的激情已经归于宁静。风着一身黑衣,戴着面纱,爬上了倚月宫的屋顶。
皇帝已经打道回府,一枝梅在念笙的伺候下走入巨大无比的浴缸。玫瑰花瓣飘满在清澈的水面上,花香溢国一片一片的琉璃瓦,直扑入风锐利的鼻子中。
“呛—”不习惯女人的花香,最后打了喷嚏,强大的内功力量震动了整个房顶。自然,也惊动了沐浴的一枝梅。
屋顶,一眨眼的工夫露出个窟窿。而从窟窿里钻出来的女人,正是先前风在翠衣纺遇见的那名邪魅女子。
自然是吃惊,很吃惊。若不是自幼养成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性格,风恐怕已经露馅。
“又是你?”一枝梅没有忘记,她曾经在另一间屋顶上遇到过一个穿着同样夜行人的衣服的人。
风不说话,事实上是因为太过震撼,而不能说话。
因为,风一直在担忧,在太尉府出事的那天,那名邪媚的女子可曾遭难?
他也庆幸的想过,凭借那女子的工夫,世间少有人能及,逃脱危险也许不是难事。
但是转念一想,这杀人凶手何其凶狠,而且论武艺,似乎也在这女子之上。除非,这女子有意隐瞒了她许多的工夫。
如此一想,矛盾丛生。风就不知道这名女子是活着还是遇到了灾难!
而今天,他见到了她。显然,她逃离了灾难。
“很庆幸再次见到了你。”风调侃道。
记得上次,他也是这么轻佻。事实上,他不是放荡的人。
一枝梅依然是冷漠的,冰凉的,唇齿一开,便令道:“滚。”
风反而不羁的坐在屋檐上。
一枝梅微微发怒:“怎么,想死?”
一招双鹤展翅漂亮的摆起来,风见状,拍拍屁股站起来。漫不经心的准备迎战。
一枝梅忽然恢复站立的姿态。玩味的盯着风。
“摘下面纱。”
“凭什么?”风不满的问。
“凭这个。”一枝梅使了一个一阳指,风的面纱顿觉不稳。情急之下慌忙用手护住面纱,不让自己皇子的身份曝露。
“慢。”风大喝一声,举手制止了一枝梅的进攻。
“怎么了?拖延时间可不是英雄所为!”一枝梅嘲笑道。
风自知自己武功不敌,只有智取方有可能得胜。
“你要是在这里施展你的绝世武功,不害怕有第三只眼吗?”
“哼,凭借我的通灵的心,这第三只眼若是在场,只怕早已被我揪了出来。”一枝梅自信满满道。
风骇然吃惊,若不是有那么个几下子,她怎么会如此自信?不过,风知道,她有自信的资格,因为,他见识过她的武功。
“你就不怕我把你有武功的事告诉皇上吗?”风有意恐吓道。
“哼,你太天真了。过了今晚,我依然是那个风情万种的一枝梅。柔弱如水,哪里来的武功?”
“你太狡猾了,哈哈。”风似嘲似讽道。
“少废话,揭下面纱。”一枝梅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将过来,直逼风的天门穴。风躲闪不及,硬是毫无招架之力,被他抢走了面纱。不过,他也算聪明,在面纱脱离身体的一瞬间,他就飞身一纵,离开了倚月宫。
他笃定,一枝梅不敢追来。因为,她是那么害怕曝露自己会武功的身份。
怏怏不乐的回到风雨楼,风对入住倚月宫的一枝梅好奇极了。
他隐约觉得,她是太尉血案唯一的经历者和幸存者。换句话说,也许,她见过杀人恶魔,也就是风念念不忘的月。
这么一想,风竟有些迫切的想再次见到她。
“一定要问问她杀害太尉一家的恶魔长什么样子!”风趟在两条长凳子拼凑成的临时床塌上,自言自语道。
这样的推断,风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不能窜连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风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应该是这样?”风问自己。
然后又‘哎’一声,恢复了焦躁的状态。
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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