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灵承诺,他将全力以赴调查尚书府的血案。可是,他又知道,结局一旦揭晓,那么月就可能被牵扯进另一场腥风血雨。于是,他徘徊在月和灵的世界交集里,不知道该选择怎样的做法才是对他们最大的保护。
这天,风一人来到尚书府。看着几天前还华丽的府邸如今却已是残橼破瓦,一阵心伤。府邸里还有几个人,是尚书府远方的亲戚。他们听说尚书落难,专门远道而来为他们收尸。
“造孽啊,造孽啊!”一白发老翁撕声叹息,老泪纵横。
其他几个年轻的人也都婆娑的抹着眼泪,悲伤不已。
风忽然感到一阵恐惧。下意识的按住怀里的面纱。
那是月吗?
会不是是他搞错了。
他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么会是他们最亲密的兄弟月呢?
月那么善良,他一定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此时的风,多么渴望再见一次那个说他长得‘黑瞳,俊眉’的人。
他希望,他是月,可是,他隐隐的又渴望,他不是月。
“十阿哥。”白发老者走来,对他哭诉道:“我家云天在朝为官,虽然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好官,可是这伤天害理的事,他也没有做一件啊。为何却遭到全家被屠杀的厄运。十阿哥一定要为老奴做主,为他们找出凶手啊!”
“老伯伯请起。”风将老翁扶起来,老翁谢过风以后,携着家人和尚书的一些遗物,离开了。
“哎..”风望着开了又关的大门伤感的叹了一声。
多少人,多少事,在繁华里穿梭又停留,最后都不过落个悲惨下场。
“人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风嘶哑的说。
落落的回到皇宫,再去月灵阁探望灵时,才听小林子提及灵的病竟不知不觉痊愈,这人精神一好,又不见踪影。
“十阿哥请坐,我去帮你砌壶好茶来。”小林子说完就跨腿出去。
“不必了,小林子。”风打住了他,“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为了等这个家伙让肚子被茶水喂饱。我看我还是出去寻他。”
小林子还没有来得及挽留,风就不见了人影。
“哎,动作真是快啊。”小林子倚在门边,惊叹的看着宁静的四周。
风离开月灵阁后,辗转来到倚月宫。
据说,灵皇子是倚月宫的常客。
念笙正采花归来,见到风在倚月宫门前徘徊,不禁上前问:“十阿哥是要进去吗?”
“哦。”风不好意思的撤回直勾勾望着大门里面的目光,道:“我来找人,看样子他不在里面。我不进去了。”说完仓皇逃去。
念笙好笑的看着风离去的背影。也不挽留,径直向一枝梅的房间走去。
“梅小姐。”念笙走进来,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位客人,就是风正寻找的灵皇子。
“十一阿哥。”念笙脸儿绯红的垂下,自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打扰了梅小姐和十一阿哥的雅致。
“对不起。”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一枝梅一眼瞧见她手上的梅花,不高兴的问。
“小姐,梅花开得可好了。念笙想梅小姐一定喜欢,也就多采了几枝来。”念笙把花儿递过来,一枝梅傲慢的也不接。灵见形式僵硬,也就主动的为念笙接过来。和颜悦色道:“梅小姐不希望你把梅花采摘下来。你以后可别做傻事了。”
“是。”念笙委屈斑斑的说。
就在这一刹那,灵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啊。”他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你怎么了?”一枝梅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关怀道。
“没有什么。”灵恢复了平静,“我只是感叹,刚才那一刻,真的像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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