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尚书大人和潇云见太子大驾光临,慌忙起身跪地请安。
“请起。”太子将尚书搀扶起来。笑道:“我有事与尚书大人相商。”
尚书见太子说话左顾右盼,禀退左右,潇云和下人从侧门下。
“太子找我可有要事?”尚书狐疑的问。
“尚书大人一语击中。我来还真是有不明白的事向尚书大人请教。”太子谦虚的说。
“太子请讲。”
尚书见太子如此迟疑,想必是非同寻常的事。“太子殿下放心的讲,老臣定当为殿下效劳。”
东之克见尚书大人一语掷地,话匣子便滔滔不绝的打开来。
“尚书大人和太尉交情深笃,不知道尚书大人对太尉的死可有什么看法?”
尚书心一紧,他来原来是为了太尉血案?
“太尉和我,同年入仕,原本情同手足。可是没有想到他竟先我而去了。”潇尚书捞起袖子拭泪。
太子见他感慨,自责道:“对不起,原本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可是父皇的圣旨在身,如果今天子时前不能破出此案,我和皇弟们将要受到父亲的严惩。”
“啊,太子殿下不必担心圣命难违。皇帝终究是你们的父亲,你们再不成器,他也只是难过一下而已。断不会真正为难各位皇子。”潇尚书劝慰道。
“尚书不知,父皇他…”东之克又警觉的望了一眼四周,确证无人后才提高了嗓音一分,道:“有人说,父皇借此次破案为由,要将那些不成器的皇子们贬谪到异乡。据说是遥远的游牧民族乌克尔。那个国家小得不抵东朝的十分只一。去那里做王,远不如在这里做一个平民。如此艰辛的条件,父皇却有意让我等去,不知道他用意何在?”
“哦?”潇尚书不相信的盯着地板。沉思。
“尚书大人请帮一定要我度过难关。事成后,我定当报答尚书大人的好心。”东之克扑通一声跪在潇尚书前。
“快快请起,殿下折杀了老夫也。”潇尚书将太子搀扶起来。
当尚书决定是否要告诉太子他的忧虑时,他的内心是徘徊又徘徊,简熬又简熬。最后,他的理智冲不过情感,情感冲不过恐惧,最终他选择了逃避。
“太子请回吧,老臣实在帮不了你。太尉血案,毫无头绪,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尚书大人,你好自为之!”
太子怏怏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