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东朝人称这一年为‘东屠’年。
如今,寒水流身上既然有梅花标记,那么他一定是前朝皇族的后裔,而母后还说过,真正的江湖大盗寒水流的血统来源于他们东之皇朝。应该没有梅花标记才对。所以,这些天来一直与他称兄道弟的人,根本不是寒水流。
月一阵脊背发凉。这个惊人的发现几乎让他措手不及。他不知道他是处于什么居心而来到他身边的,更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这些,让他后怕。
但是有一点他很确信,想活命,必须尽快离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水流兄,我肚子疼得厉害,想上厕所。”月继续煞白着脸,装做无力的样子说。
寒水流猜他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也就信了他。
“店小二,你们的厕所在哪里?”寒水流很好心的帮月打听。如果不是月发现他的异常,他又会对他充满了感激。
店小二朝栓马的方向一指:“在那后面。”
月审视了一下那几匹马,其中一匹通体雪白,一便知道是上等骏马。当下心里有了想法。
“水流兄,我去去就回。”月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寒水流扶着他,月摆开他的手,红着脸腼腆的笑:“水流兄在这里等我就是。”
寒水流料想他小小年纪,又是太子出身,上厕所不想被一个粗人看到。也就顺了他的意,任他一个人去上厕所。
月歪歪倒倒,走到白马处故意一滑,那马受了惊高啸一声,听声音,高亢而有力,沉稳而雄厚,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它。
慢腾腾的上了厕所,月走出来。来到寒水流身边还没有说上一句话,又苍白着脸憋声道:“啊,不行,又来了。”说完又一溜烟往厕所跑去。
寒水流好笑的看着他,一个5岁的孩子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折腾,也由他去了。丝毫没有识破月的小心眼。
月就这样反复的跑了许多次,每次都在厕所了呆足了时间才出去。两个蒙面人由最开始的警惕也渐渐的松懈了下来。连大猎狗都开始不耐烦的虚眯着眼休息去了。
在所有的人都愈来愈漫不经心时,月的精神却是保持到最佳状态。在他第5次从厕所里出来后,他惊喜的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月蹑手蹑脚的走到骏马旁,揭开了它的绳子,对马儿恭敬的作了个揖,轻声道:“马儿,月的性命就交给你了。”然后利索的把绳子的一头逃在马儿身上,另一头则套在旁边的小货车上,小货车上有个装菜的箩筐,而自己,也趁机进了箩筐。并用菜将自己掩盖了起来。
月在箩筐里用力的拽里下绳子,说也奇怪,马儿像接到命令似的,疯狂的奔跑起来。
这马儿一跑,店里的人全部跑了出来。有人高呼:“马儿失控了,马儿失控了?”
有一络腮胡挤出人群,捶足顿胸道:“天,我的马!”然后徒步追了上去。
寒水流欲看热闹,又担心丢了月,这会是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厕所的出口。可是看了一会,没有动静,觉得好奇,自个儿去厕所探个究竟,这一去才发现,厕所里那里有月的影子。当即明白过来马儿失去控制的原因。一撒腿,连忙追了上去。
而两个蒙面人和大猎狗,见寒水流都走了,猜到事情有蹊跷,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