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存担忧,数着日子等老等死,不如陪着风莫忘在他的戏台上好好活一场,至少,他也有着让她感动的地方,让她觉得可靠的表现,也不枉她穿越一次。
她改说的都说了,能做到的,也都摊开给风莫忘了,以后会怎么样,顺其自然就好,生活,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努力适应吧,随波逐流也未必是件坏事。
“到了!”刀无极一声喊,白梅朝着这处在山洞深处的牢笼望去。
大栅栏,从地上一直延伸到洞顶,栅栏的材质很贴别,似石头似钢铁,看起来真牢固真威武。 洞顶三五不时会滴下水珠,水溅到地上的声音特别清亮,滴答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石洞中回旋半天,响透到白梅的心底。
眼睛在偌大的石牢中巡视了一圈,才在栅栏边一个死角处看到他。
许久不见的雪痕,身上那件衣服基本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又是灰尘又是泥土的。不知道他埋头在捣鼓什么,两人一貂走近他也没发现。
近看才知道,雪痕半蹲着、撅起个屁股,正用他那把神器,上面还凝聚了风莫忘一魂一魄的魔刀天罪对着栅栏旁边的石壁使劲儿地凿着,地上一堆碎石块,墙壁上已经被凿了一个不小的洞,此时,他正努力的使那个洞向着栅栏外延伸……
“雪痕,你干嘛呢?”毛球从白梅的肩上跳下,三两下的就算过栅栏蹦到了雪痕的背上。
雪痕凿洞工作进行得十分投入,就算毛球坐到了他背上,还跟了他说话了,他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却还记得白梅跟他说过的,人家跟你说话、问你问题,你也要回人家话,不然就是没礼貌。
白梅教育出来的雪痕当然不是那种没礼貌的孩子,所以毛球一问他,他就不自觉的答了:“我,打洞,打洞出去!”
说完,雪痕抹了把脸,揉揉眼睛,继续埋头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