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皇帝身边多年,他深深明白,皇帝聍看似是个好说话温和性子的人,实则他做了决定的事,无人可以根改,若有哪个愚蠢之徒异想天开地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变皇帝聍的决定,后果怕不是哪个笨蛋敢承担的。
再说,他仅仅是个卑微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替主子做决定?
看不出向昭仪那般聪慧的人,*出来的奴才却不怎么聪明?或者说,她想大施媚功勾引皇帝留下来?
卸了一半的妆,柔顺长发紧贴着光滑细腻的雪肤,黑白对比,更显得肌肤白皙似雪,柔嫩胜凝脂,放下的长发,使向昭仪没有了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端庄华贵,增添了几分闺房里美娇娘的妩媚风情。
几乎透明的薄缕半包裹着玲珑有致的惹火身躯,小巧玲珑的葱绿溪边草抹胸根本掩盖不了她胸前波澜壮阔的圣母峰,略显小的抹胸挤得乳前深沟更加明显,深深诱惑着男人的视觉感光,让男人恨不得一手掌握,更加知道自己一手无法掌握她的丰满,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
月白裹裤,紧紧包裹着又挺又翘的肥臀,勾勒出臀部的完美弧度,修长的玉腿,细腻肌肤几乎看不见毛孔,烛光照射下泛着珍珠光泽。
只要是个男人,绝对拒绝不了如此尤物,尤其是她频频目送秋波,一脸欲语还休渴望的娇羞媚态,哪个男人不想将这样的尤物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但皇帝聍似乎对此熟视无睹!
似乎只对眼前的棋盘感兴趣,他来此的目的,正是因为向昭仪有着绝佳的棋意,可以陪他在棋盘上尽情撕杀,暂时忘记所有烦恼,亦可以发泄他心中未知的烦郁,平息他想大开杀戒的急噪。
“皇上,”向昭仪娇声轻唤,略带低沉沙哑的女声听在耳朵里,有种别样风味,让听惯了后宫嗲得酥人心骨的皇帝聍抬起头来,犀利的目光射向她,如刀剑般锋利,惊得向昭仪微微哆嗦,身处宫廷两年的她怎会轻易被皇帝犀利的眼神吓倒,实在是皇帝今晚的眼神太过锋利,似淬了巨毒般致命,眼角深处隐藏着点点火光,似要焚毁一切,以湮灭不该存在的物品般。然而,向昭仪毕竟出生名门,又熟谙宫廷生存之道,颤抖,仅仅是一刹那的事情,“若有不痛快的事,说给臣妾听可好?臣妾愿为皇上分忧解劳。”
分忧解劳?
皇帝嘴角扬起弧度,眼底冰冷一片:“爱妃想怎样为朕分忧解劳?”
向昭仪素来擅长察言观色,唇瓣含笑,挥手示意伺候的奴才退下,笑得越发柔媚:“臣妾一介妇人,只知闺中女红,不懂男人之事。臣妾身为皇上的女人,希望能为自己的夫君分忧解劳,至少不让自己的夫君太过心烦。臣妾小时候曾听家母说过,若无法为自己的夫君分忧解劳,女子可以做两件事,一是不给自己夫君增添任何烦恼,二是倾听夫君心中的烦恼。皇上,臣妾是您的妾,您是否愿意给臣妾机会,为您分忧解劳呢?”幽幽美眸中,是一抹淡如清风的幽怨,浮起朦胧薄雾。
此刻的她,依旧是娇媚至极,却不似先前令皇帝心生警惕。
凝视着她如花娇颜,矜持且委屈的神情,迷茫中,似乎与另一张截然不同的脸庞重合,不自知伸出手,抚摩她光洁细腻的肌肤,好想回顾曾经感受过的细腻,仅仅感受过一次,却极有可能被他错待的细腻。
一旁伺候的奴才悄悄退出寝宫,留给主子们安宁的环境,亦给他们自己留一命。知道太多事情的人,总是活不长的,尤其是知道太多事情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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