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轩小小年纪甚是机灵,一听这话就明白他母后是同意他上树掏鸟儿玩了,当下学着大人拍胸膛保证道:“母后,轩儿很乖的,轩儿只上树跟小鸟儿玩会儿,决不会伤了小鸟儿的,轩儿保证!要不咱们打勾勾!”
说着,璃轩伸出自己粉嫩粉嫩的小短指,去够水灵灵纤细修长的小手指:“打勾勾嘛,母后!”软软的娇声央求着。
“好。”水灵灵笑若春风,温暖荡漾心神,打完了勾勾,将璃轩抱予白兰。
待白兰抱着璃轩走出正殿,水灵灵的表情立即冷了下来,仿佛一室春风被璃轩尽数带走,陡留下一室冷冽寒冰。
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仅留下笑颖纤眠两个心腹伺候在侧。
冰冷的眼,射向袁利,如一支冰剑,他心里“咯噔”一声响,脑子尚未转过弯来,身子早已自发自动跪下,微颤着身子,嗫嚅着唇,不知说什么才能保住他的命。
如果可以,他绝对不会来凤暄宫。
他躲避皇后,躲避了四年之久,本以为能继续躲下去,谁知……
贵妃娘娘竟指名要太医院第一把手去凤暄宫为太子诊治,由不得他推托。
挑了挑眉,水灵灵没想到来凤暄宫为璃轩诊治的竟是四年不曾见过的袁利,多年未见,她几乎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袁利的到来,是贵妃无心为之,还是皇帝的有心安排。
“说说近日的听闻吧。”水灵灵悠闲品茗,不叫他起身。
袁利怔忡片刻,不清楚皇后想知道些什么,思索片刻将近日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出来。
近来朝廷最大的事,莫过于西面乌鲁国蠢蠢欲动,西垂边防难保。
去年临城洪水泛滥,朝廷拨下大笔赈灾款项,今年税收尚未收下来,国库空虚,一时间难以筹集大笔军饷,西垂边防告急。
皇帝聍怒不可遏,要朝廷众臣拿出主意,偏偏户部尚书郝经石满口推脱,说两个月之内难以筹集齐军饷,以舒相为首党派则是大叹其清贫,不肯拿出半两银子解西垂边疆军饷之危。
以长孙右相为首的党派拿了少许家当出来,难解边疆之危,保持中立姿态的朝臣有人慷慨解囊,有人保持沉默。
大理寺卿包勇民捐出所有家当,更在朝堂之上怒声呵斥那些未拿出音量的官员,不想竟遭人阴谋暗算。膝下次子羽林军副统领包安民被告犯了杀人奸淫罪,打入莫都大牢,证据确凿,只待秋后问斩。
包勇民心疼不已,却死也不肯向舒相或是长孙右相任何一方投诚,默默等待着次子被处决。
昨日傍晚发生的皇后*后宫一事,成为今日早朝众臣唇枪舌战焦点所在。
以长孙右相为首之人,大声怒斥舒皇后,纷纷上奏请求赐死舒皇后,以舒相为守一派,自是拼命保全舒皇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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