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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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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少主护着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水灵灵心湖泛起涟漪。雷何以说这话。

    目光锐利如残阳沥血剑剑锋。狠戾之气势不可挡。风雨雷同时一惊。一年沒见。当初那略显稚气的小宫主竟成长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举手投足间的风范华贵。眼角眉梢的霸道威严。日月难以遮掩。

    雷似乎恍惚了下。连同身后的电。眼睛一眨。转身长剑飞刺。剑末入电的腹部。电似乎尚未回过神來。茫然的低头。瞧着腹部突然多出的血窟窿。迷惑的望着雷。

    “宫主快走。”雷奋命大吼一声。拔出剑來。飞快攻向一旁未从突变中反映过來的雨。“去找少主。”

    水灵灵当即反映过來。雷两次提及少主。想來已是少主的人。才会护着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想却被她重创。

    白绫飞射。挡开架在纤眠颈项上的长剑。挥向一旁的雨。卷起挨了几剑的纤眠。勉强一提气。飞掠出凤暄宫。

    鹅毛大雪。阻挡不住身后撕杀声凛凛。

    掠出凤暄宫。肚子猛然一抽。水灵灵痛得惨白了脸。真气受阻。猛然坠落于地。若非纤眠强撑着一口真气。护住水灵灵。只怕腹中孩儿要摔落。

    “宫主。您……您别管奴婢了。您马上去來仪宫。來仪宫守卫森严。到了來仪宫。纵使是主上亲自前來。也难挡千军万马。”纤眠急喘着气。顾不得封住身上穴道。任鲜血横流。神智越來越模糊。

    咬着牙。水灵灵急喘气。此时的她。别说真气运走。连走一步路的力气都沒有。下腹传來阵痛一阵连一阵。阵阵钻心。莫非方才动了胎气。孩子要提早出生。

    这可怎么办才好。

    “想走。沒那么容易。”身后传來厉喝。破空之声直袭水灵灵后心要害。

    “娘娘。。”远处惊呼声响彻云霄。“來人呐。。。。有刺客。。。。啊。。。。”

    兰草。。

    她终于回來了。

    水灵灵气竭。难以挥动白绫。拔下纤眠发髻上银钗疾射出去。目标是雨的咽喉。逼得他不得不回剑自保。给了她喘息之机。

    趁此机会。纤眠暗器连发数枚。手中提着水灵灵。脚下快步朝來仪宫奔去。沿路血迹斑斑。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沿着水灵灵大腿缓缓而下。血染长裙。

    雨气急攻心。他们四大护卫联手出击。竟敌不过两个小姑娘。若非雷阵前倒戈。他早已结果了水灵灵和纤眠的命。若再晚片刻。惊动宫中侍卫。想活着离开皇宫。必是难如登天。

    兰草空着手。急急跑向皇后。來不及细想纤眠怎会提着皇后飞掠。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雨的长剑。一声惨叫。横尸雪地。洒下殷红一片。

    洁白雪地。点点血梅绽放。红的刺眼夺目。

    雨斩断兰草死抱住自己脚的双手。运攻将长剑一送。直刺水灵灵后心。大有一剑同时杀死水灵灵及她腹中孩儿之势。

    纤眠躲闪不及。抱着水灵灵就地一滚。险险避过长剑。却避不过雨随后而來的凌厉掌风。

    “啊。。”

    一声惨叫。鲜血飞洒天空。一只手掌抛上天空。划出带血弧度随即落于远方。

    “少主。。”雨护卫纤眠同时大呼道。感情完全不同。雨惊恐万分。纤眠激动异常。

    残阳沥血剑一挥。血淋淋脑袋滴溜溜滚到水灵灵面前。鲜艳殷红更称的她惨白的脸色比雪更白上三分。

    高耸腹部压在雪地里。水灵灵失声低呼。随后赶來的幽婉阁之人一见此情景。忍不住大呼起來。

    “主。主子。宫主要生了。”

    XXXX

    残阳不曾想过。快意恩仇的自己。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有朝一日会身处血房。为一个女子接生。

    凝视着床塌上痛苦呻吟的女子。她是他心爱的女人。看着她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他不知该如何面对。

    纤眠手忙脚乱伺候着水灵灵。环顾血房。十來个人。无一人知道该如何接生。皆是幽婉阁高手。杀人比谁通透。接生却一个不会。

    偌大的血房中。连个太医接生婆也沒有。

    “夏侯忠。太医呢。接生婆呢。你去请了沒。”纤眠忍着伤痛怒喝道。

    门外。跪着御前侍卫首领夏侯忠。

    先前。兰草临死前的叫喝终于引來宫中侍卫注意。夏侯忠带领一队巡逻侍卫匆匆赶來。面对的。是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以及血房内皇后痛苦的嘶吟之声。

    水灵灵。早已被残阳抱入血房内。幽婉阁其他人。几个跟着躲入血房之中。几个轻功好的。派出去寻找接生婆。残阳根本就沒指望过皇帝聍会派太医接生婆來。

    皇后的凤暄宫。区区四五个侍卫。如此做法。残阳心里能不清楚。皇帝是怎样对待他的小丫头的么。

    当初若非老家伙一意孤行。他的小丫头此刻已是他的女人。怎可能入宫为后。更要为皇帝生孩子。

    望着染红的被褥。望着水灵灵惨白的脸。汗水湿透衣衫。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求救着。心底忽生出一股怒气。一股无法克制的怒气。喷薄而出。

    如狂风暴雨。如雷霆万钧。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席卷天地间所有生灵。激荡身心。游走全身。叫器着寻找薄弱点。叫器着企图爆发。

    而他。却必须硬生生将它压制下。任它在体内爆炸。面上也无法露出半点。

    若不是他无能。

    若不是他需要她來牵制风雨雷电。使老家伙孤立无援。

    若不是他要夺得阁主之位。

    她怎会受如斯痛苦。

    嫁与无良之人。

    成为各方相互牵制的棋子。

    忍痛看着自己母亲死去。却无法为母报仇。

    怀了薄情人的骨肉。

    无人照顾。无人怜惜。

    生产之时。徘徊在生死边缘之际。却无人可以帮她一把。救她一命。

    她才十四岁啊。

    过完年也不过十五及笄之年啊。

    本是大好年华。灿烂绽放之时。却因他的自私、他的无能。让她躺在此处。痛苦挣扎着。

    心。好似被无数针扎着。扎入。拔出。再扎。再拔。周而复始。扎的他的心血肉模糊。却不及她身心受到的创伤來的更为深沉。

    门外沉默片刻。才传來夏侯忠的声音:“贤妃娘娘也要生了。皇上召集所有太医接生婆伺候來仪宫。不准……”

    不准什么。无须多说。

    纤眠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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