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嘉越骂越过分,越骂越难听,越骂越起劲。
听的凤暄宫里的奴才一个个瞠目结舌,外界早对皇后的身份传得不堪入目,说她是舒相不知从哪里弄来,冒充自己女儿,送进宫的窑姐,没想到,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
各种目光纷纷聚集于皇后身上,从头大脚打量她,端详她。
皇宫中拜高睬低的心理在他们心中滋生,如一粒种子,不需要阳光雨水的滋润,只需贪婪之念,它便能疯狂长成参天大树,遮掩心中所有的光明。
滚烫夏风侵袭,烫不伤冰冷哀心。
任玛嘉泼妇骂街,充耳不闻。
任奴才鄙夷扫视,视而不见。
封闭的心,陷入泥潭,挣扎,是死,不挣扎,也是死。
没有退路。
黑夜笼罩,躁热咆哮。
纤眠小心翼翼,伺候呆滞皇后卸妆更衣,刺眼金凤冠脱下,无意划过手指,留下一丝殷红,化做一柄利刃,直刺心田。
柳眉微蹙,呆呆注视着手上殷红,纤渑吓的赶紧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呜……”不管如今皇后变成什么样,当日她罚她跪,早已跪怕了她。
几个时辰跪着,膝盖整整痛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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