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她便在西市买了间最好的茅草房,陪伴了她十天,十天后,她走了,不顾她的苦苦挽留,大踏步走了,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给她过日子。
烟儿去哪儿?
她不知道!
十天里,不管她如何追问,烟儿绝口不提半个字。
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不知道这九年她是怎么过的,她只知道,她的女儿过的不好。
很不好!
即使她不说,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出来。
烟儿的成熟稳重,烟儿的处世圆滑,烟儿的云淡风轻,烟儿的温婉浅笑……
无不彰显了她这些年生活的情况!
这不是一个十三岁小姑娘应有的!
水灵灵看着母亲有哭难言的样子,自然知道她想说话,而且是她不乐意听的话,也不戳破她,故做不知。
在羽翼为丰前,隐忍藏锋,是非常重要的!
出头的椽子先烂,就是这个道理。
一个不知如何启齿,一个故做不知,微冷的春日午后,在二人的沉默中悄悄流逝。
直到舒隆革派来服侍晚香的丫鬟勤儿来到,虚伪的说了几句话,向晚香使了个眼色,晚香才不得不开口。
“烟儿,娘知道,娘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晚香低着头说道,目光缩住水灵灵半大不小的脚。
本来她的女儿是裹小脚的,象征着大户人家出生的小脚,一年前她回来时,她的脚就不是标准的小脚,想来是当年掳走她的人,将她的裹脚布强行拆除的结果。
“娘,您胡说什么呢?袁院使前两天还跟女儿说,您的病马上就会好的,您别多担心了。”水灵灵笑着安抚晚香,努力压制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娘的身体,她会不清楚么?
这些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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