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离开,将来为拜紫亭报仇。”云羿微笑道。
“又是卧龙别院?但要抓住大祚-荣也必须攻入皇城方能成事,拜紫亭不死,抓住了大祚-荣这未成年的孩儿要挟,到时虽可逞威一时,但终究会玉石俱焚。”越克蓬插话道。他毕竟经历过复国之战,其中父子相残的境况,他早已是司空见惯。
“这也是我为何约见大内侍卫长宗湘花的缘故?因为一旦拜紫亭死后,能控制龙泉整个大局的就寥寥数人而已。”云羿赞赏眼神望向越克蓬,答道。
“没想到云少竟能将泡妞和打仗结合起来,哈!小弟服了。”寇仲调侃道。
“就算能劝降宗湘花,也不可能控制龙泉,最多也只能控制部分皇城,倘若能将守城大将宫奇劝服,以其在靺鞨族军中的威望,定能成功达成挟天子以令诸部的效果。”跋锋寒说道。
“宫奇此人行事刚正、忠心耿耿,而且更是靺鞨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不在我们之下,绝不好对付。”可达志显然是在龙泉皇宫中见识过宫奇,故而说道。
“这个我早有安排,宫奇本就是我神箭堂中人,这个棋子,我已埋了数年之久,今日终于该发挥点效用喽。”云羿成竹在胸道。众人闻此,齐齐色变,都没想到云羿竟然能在数年前便开始布局,将手都伸到了塞外各族,用心之高、城府之深确令人胆寒。
“缘来如此!难怪一品居能在龙泉城中无人敢动其分毫,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可达志闪过敬服的眼神,玩笑道。
“如此说来,关键还在于卧龙别院。”徐子陵皱眉道。
“子陵还是太过关注一人一城的得失,如此只会陷入泥沼之中不可自拔。”云羿微笑道。
“小云此言何意?你之前要抓拜紫亭的要害,那么卧龙别院的大祚-荣自然是关键,难道还有比这更有效地法子?”宋师道不解道。
“说起来,子陵还帮了拜紫亭一个大忙。”云羿笑而不答,故作高深道。
众人愈听愈糊涂,一脸不解。
“此事说起来,我也是通过美艳方才得知。”云羿道。
“难道美艳夫人也投效了神箭堂?”可达志惊骇道。
“可兄所猜不错,大明尊教如今已为神箭堂麾下的一支,由美艳夫人全权打理,小弟也是多亏了羿帅,方才夺回汗位,以血当年被驱之耻。”菩萨解答道。
“子陵取下伏难陀的人头让拜紫亭痛失一臂,如此又岂会是对拜老儿有利?”跋锋寒说道。
“你小子别在卖关子了,快快道来!”寇仲不爽道。
“事情要从五年前伏难陀西来传法开始,那时拜紫亭仍安安份份做他的粟末族大酋,年年忍受颉利对他的苛索,到伏难陀为他占得著名的立国卦,才把他的命运,也是粟末全族的命运改变。”云羿侃侃道出。
跋锋寒摇头哂道:“拜紫亭精明一世,竟没想过此乃神棍的骗人手法,就那么把整族人的生命财产押上去?”
“呵!不想跋兄还是对占卜问卦有如此戒心,这也难怪跋兄有如今的境界。”云羿苦笑道,“不过伏难陀的手段显然不止如此,否则拜紫亭如此老奸巨猾之人又怎会上当?”
“在占得此立国卦不久,契丹阿保甲传来保管多年的五采石失窃的消息,此事更增拜紫亭的信心,认为是应卦之象。又兼突利和颉利在很多事情上发生磨擦,而颉利重用赵德言,苛索无度,更使一向靠拢颉利的人萌生离心,在此种种情况下,拜紫亭遂大兴土木建设龙泉,扩军备战。”
“他娘的,如此看来,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伏难陀,拜紫亭只是他的扯线傀儡。照我们猜,纵使渤海成功立国,伏难陀亦会害死拜紫亭,再把大祚-荣捧作傀儡皇帝,自己做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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