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谁喱!我虽不通医理,但好歹也看过基本医书,你用酒怎么治老跋?”寇仲不以为然道。
“子陵!由你来吧!”云羿一个“你懂的”眼神,将酒壶递给徐子陵,交待道。
徐子陵没有多说,手注真元,“啪!”酒壶应声脱落,在真元的拉扯之下,酒水呈线状游出酒壶,真元再涨,瞬息间,徐子陵手中多了十多根寒气迫人的冰针,直到此刻寇仲方才明白,原来酒还能这样治病。倘若如此,消毒都省了。
“小云之前消耗很大么?你不是也可制作冰针吗?为何...”徐子陵有些担忧道。
“子陵过虑了!我虽消耗近半的功力,但治疗跋兄还绰绰有余,只不过比起你对水系长生诀的领悟,我还不至于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云羿横了一眼真在数小草的寇仲,苦笑道。
经过一日的抢救,跋锋寒终于是醒了。随着徐子陵的收针封穴,跋锋寒身体猛地一颤,虎目猛地睁开,一脸的空洞涣散。
寇徐二人狂喜道:“老跋!”
“我还没死吗?”跋锋寒回复意识,艰难道。
“你当然未死,还会复元过来,再是一条好汉子。”寇仲热泪滚泻,摇头道。
“闻名天下的寇少帅何时似个婆娘,如此小家之人,跋某可不愿结交。”跋锋寒苦笑,旋即望着徐子陵,点了点了,问道:“毕玄如何?他死了没?”跋锋寒只记得最后刺入毕玄身体的那一刻,至于毕玄是伤是死,他全无知晓。
“毕玄虽伤了你,亦付出代价,你刺伤了他的左臂,小云一记箭气再攻左路,将其重创,所以夹着尾巴溜掉了,想来他的左臂是保不住了。”徐子陵比较冷静,但仍有些哽咽声道。
“好!他没死就好!否则我向谁报这废攻之仇。”跋锋寒一脸冷毅,但旋即有些丧气,道:“也不知我这伤是否有机会痊愈,否则不但报不了仇,而且落得无法行动,这样生不如死,做人有啥乐趣?”
“老哥不用担忧,有和我们云大神医和徐二圣手在,你不久便能活蹦乱跳地寻毕玄的晦气。”寇仲微笑道。
“你们该不会为了安慰我,而欺我吧?”跋锋寒不信道。
“哈哈!”帐篷外先是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续而道:“跋兄有何好欺,要欺也只欺你家女儿,倘若你没了,我未来的儿媳妇找谁去?”
跋锋寒闻此顿时苦笑不已,帐篷掀开,瑰丽的夕阳斜射而入,光线照往俊朗不凡的跋锋寒显得如此梦幻,因失血而苍白的俊脸,此时更添秀气,倘若是女子,相信也定是绝代佳人。
“彼此兄弟,我们怎会哄你,你所以能呼吸说话,全赖换日大-法的神奇功效,此法亦会使你功力尽复,甚至更胜从前。只要你依法修练,定可接回断去的经脉。”徐子陵解释道。
“换日大-法?听云少说,你的第七箭便是从中演化而来,但你都未修成成功,也从未听闻有人练成,我此时的状况又如之奈何?”跋锋寒苦笑一声,不自信道。
“哈!老哥此言差矣!此秘籍倘若无人练成便不会存于世间,便如我们洗练的《长生诀》,之前也从未听闻有人成功,但我们三个便是特例。”寇仲笑嘻嘻地说道,“中土从没有一人能修成换日大-法是因为此书乃是天竺的内功秘法,中原人要练即使从不懂武功开始练起也未必能成功,这也是一般武人得到后无法习练而成的缘故,因为要练则须破后才能立,败后而方成,值此一条,便将无数人拒之门外,就连我们兄弟也无法窥其真意。云少也是皆有其中的一些引气法门而已,见识过他的第七箭,相信老哥的成就他日定然震古烁今。”
“仲少佩服起小弟的箭气,小弟可是与有荣焉啦!哈!”云羿得意道,
“哼!看你得意的小样儿,算了,当下不和你计较,救老跋要紧。”寇仲忍耐道。
“跋兄当下可是天赐良机,你既破且败,是练成此法的最好时机,倘若过了,则万事休矣。”云羿正色道。
“怎么练?”跋锋寒双目射出希望的光辉,道。
“由现在开始,我们轮流把真气送进你体内,而你则自负导引之责,凭意志振起生命潜藏的力量,我会把口诀念一遍给你老哥听。”徐子陵主动请缨道。
“云少,我们到帐外把风。”寇仲拿起井中月,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马儿在小河边饮水,黄昏的云朵血红如焚,似是象征着一场血战。
“云少!老跋的情形到底如何?”寇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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