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现在尚是未逢敌手,说其他吧!”寇仲点头道。两个兄弟的离开,顿觉日子特别难过,有心事或是喜事没有倾诉的对象,干什么都不怎么起劲。
“要明白岭南的情况,首先要清楚那是个俚汉杂处的地方,俚人又分乌武僚、西原蛮和黄峒蛮等不同民族,总称为俚僚。”陈长林详细道来。
“这些族群的名字古里古怪,还是统称南蛮好记些。”寇仲一听这个,似是身处岭南,头开始大了起来。
“无论唤作南蛮或俚僚,均带有贬意,事实上自秦汉以来,南蛮已日渐汉化,但居於偏僻处者,住的仍是一种叫杆栏的房子,以竹木架成,顶盖茅稻,分上下两层,上层居人,下层养畜。既可避瘴气,又可避野兽,只此便知其生活的方式。”陈长林道出其中原委。闻此,寇仲又心猿意马起来,yy若能拥宋玉致於这种上人下畜的房子共渡一宵,该是别有风味。
“隋灭陈后,在宋阀的首肯下,岭南各地俚僚先后归附隋朝,杨坚遂在当地先后设置南海、义安、珠岸、交趾等二十三郡,又应宋缺的提议,任用俚僚酋帅管治民族的内部事务,所以岭南诸部的酋帅均对宋缺心存感激。”陈长林望着自己的领导一脸yd,料想也没好事,心中暗下鄙视,继续说道。
“杨坚这叫迫不得已,倘若用强硬的手段,恐怕俚僚早就反了。”寇仲同意道,“无论宋缺的刀法如何厉害,宋家影响力怎样庞大,但俚僚诸族间自然有各方面的利益冲突,宋家靠甚么来维系他们?”
“用羿帅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每个人都有一个价格,只要有令俚僚动心的利益,足以解决如何问题。”陈长林笑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云小子那一套,被废话,细细到来!”寇仲笑骂道。
“宋家最厉害的两件法宝,就是掌握着南方的航运业和贯通全国的贸易体系。而且宋缺乃一诺干金的人,明买明卖,讲求公平交易,当俚酋人人获利致富,谁不对宋缺马首是瞻。所以无论是曾今的林士宏或沈法兴势力如何膨胀,从不敢兴起去惹岭南宋家半个念头,这只有羿帅这等商业巨雄才该将手伸到岭南。”陈长林对云羿的经商才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云少的华夏钱庄却是厉害,我们的三龙钱庄比起来就差了许多。”寇仲郁闷道。云羿在剿灭萧梁后,以华夏钱庄为先锋,顺利的打入岭南,等宋阀意识到华夏钱庄的威胁之后,钱庄已经深入岭南民众的人心,也无法拔除这颗钉子,否则必然引起南蛮人的不满。云羿趁机联系宋阀,与其达成协议,让其占有钱庄的三成干股,在权衡利弊之下,自负的宋缺也只有吃个“哑巴亏”,接受了云羿的协议。
“宋家一直把岭南俚僚地区的各种士产源源不断的运销中原各地,再运回当地需要的物料,从中获利,有些人认为羿帅和宋缺可能是天下最富有两人,此评便是由此而来。”陈长林赞道。
“岭南有那些值钱的士产?”寇仲一直郁闷云羿比他的钱多,闻此立即两眼冒光,心想:“倘若做了宋家的女婿,再加上杨公宝库,我岂不是成了世间最富有之人?”
“像我家乡南海郡便有玳瑁、珍珠、象牙和沉香,晃公错的珠崖则盛产香料、吉贝、五色藤和各类贵重药材。岭南的铁器铸造亦相当发达,都是赚钱的大生意。”陈长林对各地贸易显是出色当行,如数家珍的道。
“我终找到非去岭南不可的理由啦!这样一来,我便可光明正大地去宋阀见玉致哩!因为我们正需要一个像宋缺般可靠的生意伙伴,相信玉致也不会反对吧!”寇仲大喜道。
“……”陈长林彻底无语,他讲解了半天,缘来就是为了领导寇仲去泡妞的一个借口,心中只有无限苦闷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