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战刀,第二种方法是移星换位。”云羿也是摇头无奈说道。
“我观刘黑闼此人果敢坚毅,云少的前种方法定然行不通!”跋锋寒也是来了兴致,插话道。云羿也是点头同意。
“那移星换位须如何?”徐子陵急忙问道。
“他只要离开窦建德,转投其他势力,我便可施出鬼谷一门的夺星换命术,将他的六七之劫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此术有伤天和,故而人一生之中只能施用一次,负责必遭天谴!”云羿解说道。
“云少为何不直接施术,而必要刘黑闼离开窦建德?”跋锋寒好奇道。
“两者本命星集在一起相生相克,一旦一人陨落,另一人必然没有好下场!刘黑闼尚且煞气如此之重,窦建德必然更甚,窦建德只会比刘黑闼死的更早!”云羿苦闷道。
“让刘大哥离开窦建德几乎不可能,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徐子陵无奈道,他自小如此总是如此,关心别人远远要大过关心自己。
“没有!”云羿也是悲戚异常道,让他看着一个对华夏脊柱般的民族英雄去死,这比捅他一刀还要更让他痛心。
正在此时,“呼哧!”一支鸣笛响箭急速射入铺内,直奔云羿,云羿却视若无睹,任由羽箭射来,诡异地是,在离云羿三尺之处,便似有了灵智,戛然而止,缓缓飘到云羿面前,徐跋二人见此皆是惊讶非常,能将护体真气发挥到如此境地的,除了宗师级高手,也就云羿有这个能力。
这些日子除了应付强敌外,几人都在交流武功心得。远站没什么可比性;从近站上,以跋锋寒的近战实力为最强,寇仲、徐子陵和云羿由强至若;从境界上,却是云羿和徐子陵,寇仲和跋锋寒略次之;从功力上,云羿强上其他三兄弟功力一筹。其中云羿最逆天的是他对真气的控制,这也是他身法绝世的原因,其他三个兄弟由此也受惠不少。但兄弟们问起他为何真气运用的法门如此精妙,他便回答:“倘若你也和我一般孤身在孤岛上待上两年,会比我更出色!”这纯属他在孤岛上无聊时,探索出来的。
云羿取出鸣笛箭上捆绑的信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笑道:“又有美人送上门,看来我的桃花运不减当年嘞!”
.........
寇仲正要进酒铺与兄弟们会合,宋玉致聚音成线,唤住他。身穿的是轻便的罗衣绸裤,头发在脑后束成一个矮髻,以一把像梳子般的发簪固定,打扮淡雅,高贵迷人,姿色上比之李秀宁亦毫不逊色。但为何夜深难寐时,自己总是想起李秀宁而非是宋玉致?一时间寇仲糊涂起来,说起来他和云羿还真是难兄难弟,云羿这些日子也是,夜夜梦到是婠婠,而非商秀珣。
香风扑鼻下,宋玉致来到他身前,美眸射出无比复杂的神色,微带嗔怒道:“寇仲你真糊涂,竟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曲傲已和突厥来的高手结盟,誓要把你们置于死地。”
寇仲瞧着她从衣领内透出哲白修长的玉颈,差点要狠狠咬上一口,但因怕触犯她,只好强忍着不敢妄动,沉声道:“你是否指拓跋玉师兄妹?他不是被小云赶回老家了吗?”
宋玉致没好气道:“你还说,你那兄弟云羿彻底把毕玄激怒,此次除他们外尚有刚抵洛阳的”龙卷风“突利和大批随行高手,声称要不计代价将云羿杀死。”
寇仲不惧反笑,道:“小云已经突破,实力已经接近宗师级高手,他正愁没人喂养他的云弓哩!”
宋玉致道:“我真弄不清楚你是聪明人抑或是大蠢材,就算是三大宗师,开罪了这么多强横的敌人也不见得能或者离开洛阳!”
寇仲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头现在开始痛了!玉致可否赠我一吻,以鼓励士气。”
宋玉致骇然移开,俏脸飞红,大嗔道:“你休要痴心妄想,我是看在二哥份上,才来提醒你这恬不如耻的家伙。”
寇仲嘻嘻一笑道:“甚么也好,三小姐对我恩重如山,我保证娶你为妻后会哄得你终日开开心心的。”
………
跋锋寒闭目静坐不动,徐子陵则仰躺熟睡。今晚恶战难免,两人都努力用功,以保持最佳的状态。大门张开少许,一道人影闪进来,迅如鬼魅的来到跋锋寒桌前。跋锋寒睁目一看,讶道:“淳于薇你一个人来干吗?”
娇俏野泼的淳于薇目光掠过在一旁睡觉的徐子陵,皱眉道:“寇仲呢?”
跋锋寒啼笑皆非的道:“你好像不知我们是大仇家似的。还有,听说云羿将你赶回大漠,为何如此之快便再折返中原!”
淳于薇叉起小蛮腰,狠狠道:“他简直是个妖怪,让我整整一个月不能动弹,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说完,便气呼呼地坐下,随手抓起酒杯,饮起酒来。两杯下肚,漫不经意的道:“你的情敌来啦!”
跋锋寒冷静如亘,沉声道:“突利终于来了!”
淳于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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