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无亲又无依无靠的苏息邑不得已只能暂时住了下来。
她等了一年又一年,也跟他闹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尚敬明都让她等,从十八岁等到了二十八岁,女儿渐渐长大了,尚佳盈这个城堡里的公主也跟着自己的皇后母亲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
闹着闹着人也老了。苏息邑发现无论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混蛋无耻,她始终爱着他的。这就是女人,柔弱的女人。
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
尚佳盈每看一次这些东西,心就要痛上百次。
她本以为自己母亲是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谁知有一天不小心翻到了妈妈的日记,她才知道与苏息邑的隐忍比起来,母亲也是爱极了尚敬明。只是这样一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们去深爱。
苏息邑爱着爸爸,好歹他终于给了她一个名份,算是还了她这么多年痛苦的恩情。自己的母亲却不能因为爱去忍受父亲所作的一切而有一个好下场。
她早就知道有苏息邑这个女人的存在,知道她跟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女儿,甚至于在日记里她提到跟自己的父亲表明过,只要苏息邑不进门,她愿意跟她一起拥有他这个丈夫。
可是,人心是不会因为任何妥协而得到报答的。
“尚敬明,我跟你也生有一个女儿,我们当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你就真的这么无情吗?我都能接受她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放过我?你就真的那么爱她吗?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她从学校回来,兴冲冲的跑去找母亲,结果却发现他们正在吵架。母亲哭得泪人似的,跪在地上。父亲一向冰冷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怒容。
“妈妈,爸爸。”
她怯生生的跑进房间,尚敬明一看到她就心生起一股厌恶。
“在你父亲眼里,从来没把我这个女婿当正常人看过。他只认为我是招进来的,所以要为东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根本就不当我是自己人。在懂事会上连我的表决权都不给。我来东辰二十几年,还像狗一样活着。这种生活我过得有什么日子?”
尚敬明说着那个时候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虞娟泪流满面:“敬明,是不是你想太多了。爸爸的东辰终归是我们俩个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爸爸就有那么重的偏见。不管怎样,至少我是爱你的。这些年我默默忍受她的存在,连对你说句重话都没有,可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尚敬明非常不耐烦的看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女俩安的什么心。凭良心说,以我尚敬明的能力,如果当初不是入赘你们虞家,我今天也爬到总经理的位置了,哪里会像现在,挂着一个头衔手里却没有任何实权,我为东辰打了二十多年的工,看了你爸爸二十多年的脸色,我在东辰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我受够了。你们父女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轩脸,就是为了把我稳在这里做白工,一日给我三餐饱饭还要我感激不尽。我告诉你,别当我尚敬明是傻子。”
他说完后又狠狠的瞪着尚佳盈。
“你的肚子也不争气,生的尽是陪钱货,现在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叫你父亲带着他的东辰进棺材去吧。”
他转身要走,虞娟松开扑到她怀里的小佳盈一把抱住尚敬明。
“敬明,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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