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殿外,一时寂静无声,在耶律逐原那如鹰般的目光下,所有的人都不敢说话,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却沉不住气了,终于,在耶律逐原的怒火暴发,正想张口骂人之际,我跳了出来,走到他面前,薅了薅袖子,老大不客气地冲他吼去,“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耶律……可汗,你好好的干嘛休了你的十几位未婚妻啊?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大家都来找我闹场了,说我抢了你,说我是狐狸精,还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鞭子!我靠TNN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YY!那,这事我不管,请可汗你自己摆平,不要闹得我一天到晚都鸡犬不宁,再遇到这种事儿,我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到时可汗你可别说是我把你大遥的贵族都打了就成!”我响亮的声音,豪迈的气势张扬在西殿的上空,刮起了一阵旋风。
说完这话,我又本能地抬了抬手臂,检察了一下自己被初阳的鞭子打伤的伤口。岂料,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见伤口处的鲜血不断的奔涌而出,甚至染红了我的整个手臂,我顿时又痛得一抽。
耶律逐原见我受了伤,愣了愣,跑过来,把我抱进怀里,拉过我的手臂也看了看,待见到我手臂受伤的程度后,他彻底的狂怒了起来,鹰眸扫向初阳和鲁尔,冷声道,“谁打的?”
初阳和鲁尔均是一缩,但耐不住耶律逐原的怒气和目光,初阳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小声地承认,“我。”
耶律逐原眉一挑,攫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你?你是房初阳,可汗亲封的郡主?”
初阳刚刚打我的气势在此刻全然不见,只缩着肩膀点了点头,嗫嚅着答道,“回可汗,正是。”
耶律逐原点点头,“很好,你和鲁尔虽为大遥十大贵族的千金,也是朝廷亲封的郡主,原指望着你们可以温良贤淑,为遥国的女子做一个典范,却不想,今日你们竟然敢擅闯后宫禁地,更在西苑公然殴打孤王的女人,你们此举,到底是你们的行为不端,还是受了几位贵族首领的支使?”说到这里,耶律逐原的唇微微一勾,泛出一股冷冷的笑意,“看来,孤王有必要跟几位家族的首长打个招呼了。”语吐威胁。
果然,他此话一出,初阳和鲁尔的脸色一变,赶紧跪下了身来,“臣女知罪!此事乃臣女一人所为,求可汗饶命!”连连求饶。刚刚那一点欺负我的气势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耶律逐原脸上的冷笑未变,却充满着骇人的气势,“知罪?你们真的知罪?”
鲁尔与初阳齐声道,“是,臣女知罪,求可汗责罚。”
“好!既是知罪,就要受罚!”耶律逐原想了想,低头看我道,“绮君,你既是受害人,此二人孤王现在就将她们交给你了,任由你责罚,以儆效尤。”
啥?我撇他一眼,一时间呆了呆:交我责罚?
拜托,他这是在为我立威还是在为我树敌啊?虽然他这样做我会很爽,但也只怕今后遥国的贵族会更恨我!
但是,就这样放过她们,我又的确不甘心。难道我挨的鞭子就白挨了?我像是能吃亏的主儿吗?
眼珠一转,我于是又将球踢给了他,淡淡地,我对他一福身,“遥国的事,自然交由可汗你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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