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一个铜板落入一个满是缺口的盘子里,声音清脆而响亮。
我晒着太阳,睁开半闭的眼睛,看着盘子里唯一的一个铜板和丢这个铜板给我,满眼期望看到我感激之情的欧巴桑,抱着怀里的打狗棍扭了扭身子,懒心无肠地道谢,“谢谢大婶。”心里却暗暗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几十遍,TNND,一个铜板?你当你打发叫花子呢?呃……虽然现在我的身份真是叫花子,但你至于么?路边买俩包子都要三文呢!一文,亏你拿得出手!做好事做到这份儿上,我看你不做还比较有同情心!
正想着,谢小然手拿打狗棍,穿着脏兮兮的乞丐装,乌黑的爪子捧着一只和我一样缺了无数个口的碗踱了回来,凑过脸来看看我面前的碗,被锅灰抹得看不出颜色的脸上立刻显出几丝嘲意,“怎么,才一文钱?”
被他脸上的嘲意一刺激,我一个激灵直起身,“一文钱怎么了?一文钱就不是钱了?”左手把他往一边薅,手却飞快地把碗里的钱捡起来揣进自己怀里,“去去去,这可是我的,我赚的!你少惦记!”
谢小然撇撇嘴,走到我身旁,蹲下,把自己的碗递给我,我定睛一看,娘啊,里面竟然有一只黄澄澄、香喷喷的鸡腿!顿时我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肚皮也开始不争气的叽叽咕咕叫起来。
“这这这……这是你讨的?”我吞了吞口水,指着他碗里的鸡腿问。娘啊,一只鸡腿,那老值老钱儿了啊!我讨了一个上午,总共才五文钱的说,他一出手,竟然就讨回一只鸡腿……
唉!专业与非专业果然有莫大的区别啊!垂下头,我有些丧气的想。
谢小然点头,“嗯,前面新开张了一家酒楼,我在那里讨的。”说完,又把碗往我面前送了送,“庄姐姐,你吃吧。”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这是给我的?”
谢小然点点头,“嗯,我刚刚在酒楼外面吃过了。”
我立马忍不住了,兴奋地伸出自己和小然一样乌黑的爪子,一把把他碗里的鸡腿攫住,抓牢,生怕它长了翅膀飞喽!又狠狠地撕下一半,递给一半和我同样盯着鸡腿猛流口水的乞丐同伴——小雅,“吃吧!”
小雅也不客气,一把把半只鸡腿拿了过来,晶亮的眼睛里全是喜悦与感激,“谢谢小姐!”她小小声地道,猛地把鸡腿塞进嘴里,吧叽吧叽了几下,从嘴里剔出了一根长长的鸡骨,一脸满足地摸了摸肚皮,“啊,好好吃啊,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鸡!”
“切,”我啐她道,“瞧你那点儿出息,以前在庄家跟着我少你吃喝了?”我也把鸡腿塞进嘴里吧叽起来,“以前……你还不爱吃……爱吃鸡腿的说……说太油了……”突然,背上又传来了那伴随了我几天的奇异感觉,惊得我肩膀一抖,也管不了嘴里满是鸡肉会不会因为说话不畅而呛着,“小雅,快快,快给我挠挠!”说话间,我已经把整个后背朝向了她。
小雅会意,立刻伸出她乌黑油亮的爪子,隔着我身上那件褴褛的衣服满背乱抓,“小姐,这样好不好一点?”
“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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