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伙计及各位掌柜的工钱,庄家还能赢利万两有余。”
“小姐,虽然我们这个月略有盈余,可这钱刚好弥补我们给纪大人送礼的亏空,其实这样算下来,庄家这个月根本没有任何盈余可言啊!”楼管家以为我心里算的是这笔帐,顿时又激动了起来。
我再次伸手安抚他的情绪,“楼管家不必如此担忧,且听我细细说来。”转头又问小雅最后一个问题,“小雅,我再问你,较之盐利,我们办超市现在获利是原先的几倍?”
小雅咬咬唇,正待回答,楼管家已报出具体数目,“以前主母在的时候,庄家一个月最高盈利是六千八百两,而小姐开办的超市一月盈利,已是原来最高盈利额的二十二倍有余。”
我笑了,点头称赞,“楼管家,你很会算这笔帐嘛。”转头向各位掌柜执事道,“各位叔伯,相信你们也听到了小雅和楼管家刚刚算的帐目,二十二倍的盈利啊!相信大家一定都会很开心,是不是?”
“……”所有掌柜都面带喜色与佩服地对我恭了恭身。
我拿起桌旁的茶杯,又啜了一口,这才又开口道,“我却不,相反,我却为此感到忧心!”
我话音刚落,不意外地看到在场全有人全都一脸诧色,搞不懂我这话是何用意。放下茶杯,我缓缓地对他们道来:
“诸位请想一想,庄家何以会失去官盐的经办权?也许诸位会说,是我爹爹经营不善才导致了盐利的损失与亏空,但我请大家想一想,如此赚钱的生意,一个月可以带来如何高昂的利润,官场上会无人眼红?商场上会无人觊觎?这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庄家失掉盐利,大家的确有理由看成是我善良的爹爹不谙商场运营才导致的竞争失利;但诸位往更深的一层想一想,庄家是京城的第一大户,财富的过度集中已经让人眼红,那么,庄家失掉盐利可不可以归咎于——”我一顿,环视着四周所有人的表情,有疑惑,有不解,但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等着我的下文,我缓缓地,用极慢地语调缓慢道出事情的真相,“朝廷不敢任由庄家财力的坐大,而对庄家进行的一种打压手段?”
我此话一出,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庄家失掉了盐利,不仅没有从此一蹶不振,反而开了超市,并从中获得了比盐利更加丰厚几十倍的利益,”我嘴角漾开笑意,“各位长辈都是自己人,都希望庄家这个东家可以强盛发达,那我也就不瞒大家了,大家可以算一算,假如我们一个月可获利十五万两银子,一年下来是多少,十二年下来又是多少?到时,只怕楚国有多少的财务集中到庄家?如果你们是朝廷中的人,面对失去盐利后反而越来越富有的庄家,甚至是财富强大到足以威胁朝政的庄家,你们会怎么做?”我环视四周一众的表情,眼神开始变得凌厉,“到时,只怕庄家这巨大的财富不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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