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会计算,想赢他们也变得不易,战局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刘羽和胡三的屁股都已经被我给“摸”肿了,我现在对王雷的屁股倒有很大的欲望。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出牌,更激发了我的斗志。娘的,老娘我拼了,今天不让你出一把油我就不姓林!
出于对他那窄窄的屁股和他跳钢管舞的诱惑,我一个激动,狠心抓下了那余下牌。这一盘,我的地主,我一定要赢,我要这三个帅哥都裸给我看!
一开始,我的牌还很好,一直都过得很顺,刘羽和胡三儿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而王雷几乎更是连牌都没有出,眼看着我手上只有一个鬼和一对2了,我一心想早点结束战局,轰地一声,下了一对2,结果——
“炸了!”王雷突然扯唇一笑,下了四个“5”,我当时差点就气过背去!臭牌啊臭牌,我怎么就走了部这么臭的牌啊!太年轻了,沉不住气啊!
接下来,由于我走单了,他哥儿仨学聪明了,全走双牌,王雷搭着他们就过了手里所有的牌,最后下下来一对4,战局结束!
“噢!”他们三个凭空一击掌,笑得一脸自得,旁边围观的士兵们也发出一阵欢呼。
胡三儿一脸坏笑,捋了捋袖子,“格老子,刚刚捏我的屁股捏得很爽吧?嘿嘿,现在……”
“不!”刘羽笑得狡黠,“他刚刚逼咱跳那啥脱衣钢管舞,现在叫他跳给咱们看!看不把他脱个干净!”
不会吧,我在心底哀嚎。娘啊,我错咧,我忘记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古话,人啊,都有走背运的时候,刚刚真该对他们手下留情啊!
“摸屁股!”
“钢管舞!”
俩狼还在争执不下,我坐在地上,捏着我还没走出去的那张鬼牌,欲哭无泪。
“摸屁股!”
“钢管舞!”
争吵还没有停止。
我说,我就不能自选么?
得了得了,大不了我就蚀点色面,让他们摸一把屁股得了,如果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跳钢管舞,我估计我的身分非暴光不可!
于是,我站起来,刚想噘起屁股,突然王雷发言道:“等等,我还没选呢!”他的话成功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见他看看我,笑得叫一奸诈,“刚刚庄兄弟跳那钢管舞跳得那叫一绝,我们就要他再表演一次吧!”
他这话一出,士兵们立刻起哄,“噢,好啊!钢管舞,钢管舞……”
呜呜呜……这群士兵都让我给教坏了……
我很不甘心地站起来,胡三儿马上把长矛递给我。
“谢谢你啊!”我咬牙切齿地瞪他。
“不客气!”他竟然冲我露齿一笑。
绕着那根长矛,我又把刚刚跳的钢管舞跳了一遍,生怕他们突然想起要脱衣服的事,我跳得格外卖力,旋身,飞腿,妖娆,娇笑,挑逗,眼神充满诱惑地扫向众人,妩媚地冲着大家一笑,启齿而唱: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滴滴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吸,每个人的脸上也表情各异,有惊艳的,有惊奇的,有愣神的,我嫣然一笑,一个飞旋,手指指过每一个人表情不一的脸,又反手慢慢从自己脸上划过,继续唱道: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傲然站立在原地,摆出一个娇媚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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