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给我看,这条羊腿就赏给你。”
啥?我顿时满脸黑线。
赏……他当我要饭么?还要唱歌跳舞给他看,老娘我又不是舞伎!
心里一阵冒火,我怒道,“谢谢,不用你赏,老娘我不吃了!”转过身,我正欲有骨气地走出帐蓬,却一下子停下了脚步,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耶律逐原,既然你这么想看我表演,老娘今天就豁出去了。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看我不恶心死你!
转过身来,我扯开一脸自认为颠倒众生的笑意,又看向坐在桌旁正挑眉看着我的耶律逐原,盈盈上前,娇媚地假笑,“少主不就想听奴婢唱歌么?既然少主想听,奴婢愿为少主一唱。”
耶律逐原一笑,“请。”
我娇笑着,扯开嗓门,连唱带舞地大嚎起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嘿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嘿真奇怪!”
我跺着脚在地上打着拍子,装出滑稽可笑的样儿比划着手势,得意地看到耶律逐原原本期待的脸如今一脸惨绿。
小样儿,跟姑奶奶我玩这套,也不想想我是从哪里来的,我是穿来的,我容易吗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够了!”正当我引吭高歌第四遍的时候,耶律逐原终于受不了了,大喝一声,用手抚着额头,像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半天才抬起头来。
“你,换一首!”他命令道。
“小的遵命!”我谄笑着点头哈腰,再次拉开了破锣嗓:
“地瓜米甜,地瓜米甜,角钱斤嘿角钱斤,爸爸只有五分钱,爸爸只有五分钱,买半斤,嘿买半斤……地瓜米甜,地瓜米甜……”(请各位看倌们自行参照“两只老虎”的音调来唱)
想当年我号称麦霸,就是靠这自编一首“地瓜米甜”震惊四座,万人空巷(呃,至于这是褒是贬,请大家自行理解,我就不多说了啊),就凭这功力还震不了你耶律逐原我林昊雪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果然,耶律逐原的脸由绿转黑,再转白……似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握着羊腿的那只手也泛出了青筋,并在微微地颤抖。
“地瓜米甜,地瓜米甜……”
“够了!”终于,耶律逐原受不了了,站起来,伸手就去拿放在一旁的钢鞭……
我一看大事不好,立马住嘴,做了个骑车的动作就准备开溜——
“站住!”
刚迈出一只脚去,耶律逐原的鞭子一向我这边一卷,我就突然感觉像是被龙卷风卷到了半空中般,打了几个旋儿,一下子就被他擒到了怀里。
“庄绮君,你故意的是吧?”他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似要把我的下巴捏断似的,褐色的眼睛酝酿着狂风暴雨,“你知道激怒我有什么后果吗?”
下巴被他捏住,我说话有些不利索起来,“额和一发死,额米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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