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不忘口出威胁:“那那那,我告儿你啊,打人犯法的哦,我有人权的哦……”
他站住,挑起眉,冷冷地看着我,“犯法?人权?”他嗤笑一声,“庄绮君,我想你忘记了,在这里,在遥国的土地上,我——耶律逐原,就是法,就是权!”
他握着钢鞭的手指着我,“而你——庄绮君,你既然敢这样辜负我的信任,我就有权处置你!”
我真的快要疯了,我要怎么解释他们才听得懂啊?
“都说我不是啦!”我冲他吼,然而,他却手一扬——
“啪!”
“哎哟我的娘哟!”我惨叫一声,捂住屁股就开跑,速度那叫一快……
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啊!想当年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撒热血才有了我们新中国,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可是我只要人家一鞭抽下来就判变了,如果早生几十年,我估计我就是一叛徒,而且是那种人家还不用上刑我就把祖宗十八代都招出来的那种!
我跑我跑我跑跑,我使劲地跑,我使出吃奶的劲来跑……
最后,我终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原地。
娘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啊!
耶律逐原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看着我一个人折腾得脸红耳赤,
“庄绮君,”他扬扬鞭子,脸上泛出一丝笑痕,柔和了他刚刚冷硬的形象,“我这一鞭还没有抽到你身上呢,你跑什么跑?”
嗯?我瞪圆眼睛,不自觉地摸了摸屁股,“没有吗?”怎么我感觉好像屁股痛痛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帅哥、乌卡之流顿时笑得前仰后合,乱没形象一团。
我恼羞成怒,冲着耶律逐原骂去,“你不早说!”
耶律逐原却没笑,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庄绮君,念在你这次是初犯,我就不予追究了。”他回过头来又看着我,“但是,如果再有下次,你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一听他这话有放过我之意,顿时笑眯了眼,点头哈腰道“嗨嗨嗨,太君……呃不,少主请放心,小的明白!”
耶律逐原没有再说什么,转回身把鞭子又放回了那个侍者一直托着的托盘里。
“少主,属下不服!”帅哥的声音却在此时插了进来。
耶律逐原看向他,皱眉道“不服?”
“属下率领弟兄们一路追进沙漠,几经周折才寻获逃跑的中原女,少主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饶过她?这样少主今后还如何服众?”
他说得掷地有声,我却听得火冒三丈。
好你个帅哥,你就是想看我挨打是吧?娘的,我又没招你惹你,又没偷你老婆,没抱你小孩跳井,你干嘛落井下石啊!
这个梁子,咱们是结定了!
奈何帅哥这一说,刚刚抢我回来的一票人顿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少主,我们不服!”
耶律逐原看看跪在地上的他们,想了想,“好,就罚这个女人从明天开始——跟着那群俘虏做苦役!”又看看我,“还有,从今晚开始,只许守在帐外!”
“少主……”
帅哥还想发言,被耶律逐原一瞪,他这才怏怏地住了嘴,一众人不甘情不愿地站起身来。
我这才长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
安全一有了保障,我的胆儿顿时又肥了起来。
不怕死的凑上前去,我涎着笑看着耶律逐原,又开始不死心地问:“俊男,你到底是哪个影视公司的,你们的摄制组在哪儿?我找他们真的有事儿……”
耶律逐原剜我一眼,大手一挥,“带下去!”
立刻,刚刚没整到我正心里不爽的帅哥就上得前来,抓着我就往别处拖。
“俊男,我真的找他们有事啊!你告诉我啊!”
……
“阿婆,我带了一个人来帮你的忙。”帅哥跨进一间像是厨房的小屋,冲着房里的人爽朗地说着话,“今后你有什么粗活累活重活就直管吩咐她去做,甭跟她客气!”说完,狠狠地把我掼在地上,
“哎哟……”我尖叫,捂住屁股坐了起来。要命了,这么能摔,当我是物件么?
“哟,好水灵的小妹子。”一个长相很慈祥的阿婆从灶台走下来,蹲下身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帅哥,语气中有着责备,“帅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摔人家?”
帅哥偏过头去,很不屑地一哼,“哼,中原女!”
又抬起头对阿婆道:“阿婆,你不要别这个女人客气,把她往死里整的好。这可是少主的吩咐。”
我顿时火大,“你胡说,少主刚刚没有这么说!”
帅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调头径直走掉了。
切,没品男!老娘我鄙视你!
阿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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